下体传来的,却是要命的快感,紧窒的包覆,干涩的摩擦不久就滑腻舒畅起来,低头,是殷红的血,顺着我们合为一体的地方,缓缓稠稠的一路流出让人怦然心跳的轨迹,在温柔纠缠的两具如羊脂般白皙的身子间——是触目惊心的诱惑与刺激。
我咬牙,只拿眼深深的去看他痛楚的流汗,却又满是苦涩与甜蜜的容颜,美的妖艳绝俗,美的动人心魄,坚强的琐着的眉又美得让人心怜。
我不敢发出声音,怕亵渎他此刻的神圣,也怕我会泄露出建立在他的痛苦上得来的舒爽的呻吟……
他很轻很柔,但每个起落,都能让人感到其中的全心全意……
每一次的容纳都是那样的,敞开了胸怀的彻底……
一直到我也迷蒙了双眼,叹息的仰头,
射出被他久酿的精华,他才满足的伏低身子,在耳边吐气如兰,“只求王爷
——别忘了,香尘。”
不姓裴也,不是晴。只是香尘,不去想身份,不理会家世,只是——我的香尘。
我还抖着身子,说不出话来,只是坚定的强力睁眼去望他,记刻,心底。
谁轻谁重,孰先孰后,想起很多年前我问过七师兄,为什么要那么多情人,为什么不肯专一对待一个,他很邪魅的畅快的笑
“每拒绝了一份情就伤了一个人,每接受了一份情,就多了一个——亲近的人。”
我问,“那会不会伤了其他的人?”
他很好笑的摸摸我的头“先后相遇,便是轻重吗?我该为了谁,而伤了谁?”
燕熙,香尘。
等到激情退去,香尘已经痛的不成样子,他的身体本就未曾痊愈……
我心疼的抱了他去细细的清洗,上药,更衣。一路没有人。
燕熙,你安排了众人离开,自己也悄然隐去,为了我吗?
还是,成全他?
……
看着怀中柔弱的人困乏累极,昏睡过去,尤带着好像婴儿般纯净的笑魇。
温柔的将他搂入怀,静静的坐在床上,
滴溅于雪白床铺的艳红已干,星星点点,好象是茫茫白雪大地中的簇簇红梅。
飘忽的脑海中,想起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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