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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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风有些凉,她裹着白色的风衣,右手捧着花,左手被牵着往台阶上走去。酯駡簟浪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穿的是亚麻色的风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情侣装一样。

        她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镜,几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张脸。

        一如既往是一双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阶上“哒哒”作响,伴着晨风越发显得静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边上,母亲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叮嘱她下葬在这家离家不远的教堂边上。她说自己有罪要忏悔,伴在耶稣身前还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见了徐政,就是欠了那个名叫徐紫鸢的孩子。

        母亲临死前,她伴在床前,握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后来还是林子轩硬把她拖开,逼着她去吃饭,休息。

        等她回来之后,母亲的精神却好了很多。靠坐在枕边,微笑着和她,莫迁还有林子轩说着她记忆中最深刻的事。

        有一件事,就是徐紫鸢的婚礼。

        她没有办婚礼,只是通知了她要结婚。那天她记得清清楚楚,z市在下雨,她话筒这边都有“沙沙沙”的杂音。那时,她握着话筒告诉母亲,她要结婚了。

        母亲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她一直以为,母亲是不喜欢她的,听见她结婚连问一声新郎是谁都不愿意。

        但母亲临走的那天,却告诉她,那天哪里是不祝福她的。只是她掉了眼泪,声音都哑了,想不出要说些什么只好挂了。

        徐紫鸢是个聪明人,不会亏待自己。至于她那未上门的女婿,她总是想着有一天徐紫鸢是会带来给自己瞧瞧的。哪会知道,结婚会变成这么一场离别前的盛宴。

        还有一件事就是生产莫迁。

        她生产紫鸢的时候就是撕心裂肺的,也是没有丈夫陪在身边。那时候她难产,险些就去了。她陪在产房里,看着她的点滴一点点滴下来,听着她的撕心裂肺,剁了顾易安的心都有了。

        听到那里的时候,她看着母亲就笑了起来,握着她的手细细地说:“妈妈,他是很好狠

        很好的人,我相信一定是误会才这样的。我会好好的。”她这样说着,心里却苦涩地再滴血。

        母亲想必也是知道的,只是看着莫迁微微地笑。

        她正失神,台阶踏空一步,差点摔了过去。身旁的顾易安一早就察觉她的不对劲,上前一步扶住她,才发现她浑身微微颤抖着。

        他抿了抿唇角,抬手去扯开她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她的眼眶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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