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个人走在一块儿,确实不太相称,不过我明白,这就是微微手下奇探所得,四供奉中的「山海头陀」和「五湖大娘」了。”他立即取出檀香木盒,一面故意着,一面低头往前走。他的脚步有意放重,不怕前面的头陀和妇人不回头。
“大师!那个中年人手中?”
“对!是圣上说的,檀香木盒中有血龙杯。”二人猛地一回身。
在暗中的余微微,她发现头陀和妇人有了企图,她已如风追出,大声道:“北极派,你逃到天底下我也能查出你,快把东西拿来。”
车战侧身而立,作出一拚之情,冷笑道:“不怕死!你敢在北极派人面前动脑筋,那是你活得不耐烦了。”立即将木盒收起,双手一搓,猛迎上去,火辣辣地与微微交上手。
头陀这时立住道:“五湖施主!你看看,那年轻女子、中年男子使的是什么功夫?”
妇人道:“和尚,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情看他们的武功?”
头陀郑重道:“我看他们武功很奇特,也是有用意的。”
妇人道:“什么用意?”
和尚嗨嗨笑道:“贫僧看得出,这时我们如果一出手,那中年人怕失去宝物,自然要拼命,少女怕宝物被我们得手,攻势不是对那中年人了。”
妇人道:“二人被逼,反而联手?”
头陀道:“那是自然的。”
妇人道:“大师要等他们分出胜负才出手?”
头陀点头笑道:“总比这时出手好吧?”
妇人笑道:“长城老道说你有心机,不似出家人,果然有道理。”
车战一面猛仆,一面暗示道:“微微,向左侧林中,和尚与那妇人想捡便宜。”
余微微笑道:“是你逃走的时候了,当心!八成轻功,否则恐难摆脱。”车战说逃就逃,余微微故装大怒追击,这种行动,大出头陀意外,一顿之下,立与妇人冲出,也向林内猛扑。车战和余微微存心脱身,那与真正打斗不同,等头陀和妇人追进林内时,真的连影子也没有了。
“噫!这是什么一回事?难道飞掉了。”头陀愣住在林中。
妇人生气道:“大师!这下可好,捡死鱼不成了?”
和尚冷笑道:“问北极派要人。”
妇人道:“大师!现在的北极派,比当年两极派更盛,说得好,他们不认帐,说得不好,他要看我们的真才实料呢。”
和尚道:“通知长城真人和黑山剑客,看他北极派强盛到什么程度,如不交出人和血龙杯,捣他个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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