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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微微道:“你说我上了贼船。”
老头装出怪模怪样道:“美丫头!只怪你长得太美了,他呀!在他眼中,凡是女孩子能长八成美,那是鹦鹉注定入笼了,别想飞掉。”
余微微笑道:“不名伯伯,阿战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车战接口道:“这老头真小气,我们在海中,为了争夺一条大血鳗,我为救人他为吃,结果他输了。”
老头嘿嘿笑道:“是你使诈!小子,这笔帐永远要算,不过话得说回来,阴阳符或天王塔你如得手送给我,可以抵消。”
车战道:“你没有得手?”
老头道:“比什么我老人家都不服你小子,就是没有你小子快,也没有你小子心眼多,你小子也真够狠,在山东,你杀了北极派多少人,雷节度有你这朋友也够瞑目于地下啦。”
车战忽然道:“原来我和微微发现有人在暗处,怎么也想不到是你矮子,对了,姜是老的辣,有件事你一定知道。”
老头急急道:“慢来、慢来!没有代价的事,你别向我打听。”
余微微笑道:“不名伯伯,我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不说。”
老头道:“噫!丫头!你也知道这小子的厉害啦!好,我们打个赌。”
余微微笑道:“赌什么?”
老头于哈哈笑道:“赌阴阳符和天王塔,我赢了,你们得输给我,否则我就输给你。”
余微微娇笑道:“不!我输了答应你老要求,你老输了我要别的。”
老头噫声道:“还有比阴阳符和天王塔更重要的?”
微微道:“听说你老在四十年前,夺到红海盗一满船金银珠宝。”
老头子惊叫道:“这件事你也知道?”
余微微道:“十五年前,金银岛万百通要抢你的,被你整得灰头土脸,这事虽未传出,但瞒不了我,怎么样?敢不敢?”
老头子道:“行!我赢定了,嘴长在我老人家身上,车小子问破嘴,我也不说,但不许他用强。”
余微微笑道:“我想你老才输定了,阿战有的是办法。”
车战忖道:“我自己都不敢打赌,她凭什么这样有把握?不行,不能输,我不能替她泄气。”立即向老头道:“雷节度和四海神捕都有一个女孩失踪,你可知道?不知道就不能打赌?”
老头大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不说。”
车战早有成竹似的,淡然笑道:“我曾经遇到两个家伙,一个向我说,他看到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天河里洗澡,另外一个则说,他一生活到四十几了,还没有看见过蚂蚁,老头子,你相信哪个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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