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没有任何波动,她按断了内线电话,外面的一切,交给助理处理。
“这位先生,你再蹲在梁律师办公室外也没用啊,梁律师一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
“不行啊,姜小姐说,如果我没把支票交到梁律师手里,那么我也不用回来了!我有一家人要养活,我怎么能走啊!……”
“你的老板应该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不啊,你不了解姜小姐是多么恐怖,吹毛求疵的一个女人……”
外面,好吵杂。
可不可以站的远一点再吵?
实在看不进任何委托案,他心烦气躁。
走到落地玻璃窗前,他拉上百叶窗,果然看到那一眛小鸟儿一样的身影在热闹的窜来窜去。
聪明的“小鸟”,这几天都用不同颜色的薄薄围巾,围住了惨遭他猛烈进攻的纤细脖间。
这几天,他们的“生活”比蜜月更加蜜糖。
他的唇角忍俊不住的上扬,想起房间里一大格一大格抽屉里,她的珍宝——廉价却又漂亮的装饰品,再想起同样被她宝贝的叠好,准备永远高阁束起的他从法国带来的高级时装。
他可爱的小妻子只爱会发出“咚咚”响的廉价品,不爱能惹人“哧哧”声的高档货。
简直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说他的小妻子很节俭持家?
不,她很喜欢买东西,更爱糟蹋东西,特别是乱七八糟又便宜又独特的装饰品。
在地摊上淘到一枚几十元的漂亮泰银戒指,她都能连声雀跃欢呼个半天,事实上,他们的结婚戒指,她就只有结婚当日象征性的戴了一下。
去年的有一次,她还兴致勃勃的和一群姐妹约好,一起到义乌去淘宝。
就一个小小的几毛或者几块的饰品批发市场,她都能花掉好几万。
他还没质疑,她自己首先已经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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