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将自己瞬速、深深埋入她的柔润。
“啊……”她不舒服的痛苦呻吟了一下。
他今天很失控。
今天的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总是会温柔的给予很多的时间,等待她“适应”以后才一举掠城,今天的他,要的很急噪很急噪,一下子,就将自己送的很深很深。
是因为,他和她的身体很少象这次一下,一分开就是半个月吗?
这种不舒服让她痛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但是,今晚的他,不再像以往一样,会细心的因为感受她的“不舒服”,而总是温柔的吻她,吻去她的不适应。
他托着她的臀,发狠的抽送,一下又一下,仿佛想把自己最深处的灵魂也一并给她一样。
人类最激狂的律动,在撩烧,在舞动。
“茗茗,说你爱我,快点说……”
第一次,他在床上,有这样的要求。
她剪得短短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他宽广的后背,形成深刻的痕迹,长久的痛苦中终于有一股熟悉的快感在迸发。
“我不说、我不说……”他先不说爱她,她才不说呢……
“你不说,我就折磨你。”从脖颈开始咬起,不同于以往,他咬的有点痛,特别是明显的地方,他都一一留下他“爱”过的痕迹。
明天,他让她见不了人。
那个不自量力的小陈,还有那个什么送花的人,都得让他们知道,她是“某个”男人的女人!
他捏住她胸前的粉红,下身依然疯狂的抽送,头颅埋了下来,含住她的粉红,吸吮着,吮咬着。
她娇喘,因他这种极致“爱”的折磨,而嘤嘤哭泣。
“梁,我说!我爱你、我爱你……别这样……”她投降。
突然觉得,此时在他怀里的自己,就像一团棉花糖,任他揉捏,任他塑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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