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放开她,继续扯著示意她起来给我带路。她双腿打颤的领我走到那扇拉门前,我趋前伸手一拉,入眼的景象让我勃然大怒,放开人进去扯住另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原本就愣住的她拽下床!
「滚---!」我不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是好还是差,只知道我这麽一吼两个女人都哭得脸上下起胭脂雨,顾不得衣不蔽体的全都走走跌跌地滚出了包厢。
我的头昏沉又胀痛,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我本来很确定我的神智还算清楚,在我打算叫起一丝不挂的范源进穿衣离开的当下,我这辈子第一次怀疑起我的眼睛了。
双腿大张,耻毛很短,根本盖不住范源进身体的秘密。
於是,我震惊了。
望著不该出现在男人下体的那两扇很小、但确实存在的外阴唇,我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作家的话:
我继续写。。。。。。把肉末端上桌才睡。。。。。。
第十二回指奸(听障攻双性受)
(十二)
范源进是个双性人?这个事实让我忘了呼吸。等我被窒息感逼出生存本能,大口涌进肺叶的空气凉丝丝的,同时也将我r的大脑降回了常温,不再秀逗。
我在范源进身畔坐下来,摇他的同时甚至还记得要看腕表。
日本时间,午後九点三十二,我回想著我晕倒之前度秒如年,频频看表,最後一次入眼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八。
由此推算,催吐过的我昏睡了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分钟。要是我没记错,范源进也是喝下一整碗,然後直接倒下,连一口都没吐出来。
想到这里,烦躁又起,我用力搥向床头的墙壁,愤恨得想杀人!
许是我的动静太大,或是范源进身体素质好,在我搥到掌缘辣痛,心不甘情不愿的收手之时,他突然半睁开眼有气无力的,伸手来拉我的手肘。
水,他的唇没怎麽动,可我就是知道他想要什麽。
我跳下床将房间翻了一通,找不到,又跑我那间翻得稀巴烂,顾不上内裤仅著长裤的打算出去喊人拿水来,一绕到门前的屏风後,总算在门边的三脚茶几上看见温水瓶与茶杯。
整瓶连杯拿著拿进里间去,我本想将还很烫的热开水在两个杯子之间兑来兑去兑凉了再给范源进喝,可他看见我手上玻璃杯内有水就像沙漠的旅人看见绿洲,一靠过来就抢。
我刚兑到一半,被他一碰掉了半杯,我懊恼的瞪他,他又过来抢剩下的半杯。
我只得将水给他。看他手不稳又掉了那半杯,趴在我手边又急又气的大口喘息,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在哭,我顿觉不忍,想也不想的将手放上他的背,由脊心往腰的上方一下下地顺抚。
我本意很单纯,只想安抚他,谁知这一来却催发了他的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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