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爱惜你,不会伤害你。我贴在他耳鬓吐气说话,一遍又一遍,就怕他听不清楚,用我扛不住的力道挣开我,离开我。
抛下我。
我已恋他至斯。光是想到他要与我分手,我就双鬓抽胀,喉咙紧缩,心脏闷痛。
「我很丑陋。」他扳开我的手,转过半身,与我面对面。
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我一边说唇语,一边摸他,无视他越来越僵硬的反应。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脸侧。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肩膀。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胸膛。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小腹。
这里,我爱。我摸他的男性性徵。
这里,我爱。我的手停在他皱缩的阴囊上,只用手指略微往後点。
我爱你,只因你是你,独一无二。
「为什麽?」眉头深锁,捏拳捏得浑身发颤,我从没见他这般自怜自苦过。
我是哑巴,你嫌不嫌?
「你要是听得见,成就,不会只有今天这样。」
又是废话。我当然没这样说,而是再问他一次:到底嫌不嫌?
他摇头:「是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你注定要吃亏,因为我是怪物,我发育不成熟,我不能替你生孩子。」
我的耳聋是遗传,你要帮我生孩子,继续将这种疾病传下去,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边比边说,然後张开双臂,从正面拥住他。
不能柏拉图。贴他耳边继续吐气游说,我拿他的手掌往我下体捂:我要进去,要结合,要用这个,好好感受你
他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放松又绷紧,我好像能听见两股势力在他内心天人交战的对辩。
范源进的个性很男人,好说话、不拖泥带水又阿莎力(豪爽),这次也不例外。
没有考虑很久,他就偏过头,在我脸上印下一记轻轻的唇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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