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每一季,你的户头都有款子进帐?」拆掉石膏,隔周後的某日,他总算开口问了。
「专、利。」拿开热敷的毛巾,拿起按摩油的瓶子,我仔细给他整条左肘都挤上,抹匀了再照复健师教我的步骤从腕骨渐次按摩到肘关节,控住力气小心地反覆按著穴道。
我爱人的左肘骨在五年内裂了两次,裂的位置几乎重叠,没有好好保养有可能会变成习惯性骨折,卷报纸去敲都能再敲裂。
「什麽性质的?」
我做了个分苗插秧的手势,拉直他的手肘继续按。
「种苗的专利?」
差不多,我点头。
「多久了?」他问的口吻很平静,表情有些微妙:「我怎麽不知道?」
把他手肘的日课按好了,我才起身去洗手,拧来偏烫的毛巾给他擦掉多馀的油份。
他也不催我,就是目光如炬,紧随我的一举一动。
【台中秈bp;从桌下拿出纸与笔,我开始跟堂上审我的大老爷老实招供:
【我跟欢力苗圃的老板合作,我六他四,我出钱帮他盖暖房,给当初实验的数据让他控制好温度与湿度,他每季跟我结算一次盈馀。】
「光卖秧苗,就能三个月十几二十万?」那时是199年代前期,通货膨胀来到一辆125。。全新的摩托车,价格从四万八千新台币起跳的价位。
到了201年代,一辆125。。全新的摩托车领牌办到好没有从六万五千新台币起跳,那肯定是赃车。
【当然不是。】我放下笔,做出甩锅炒菜的手势,故意卖一下关子。
作家的话:
小攻是技术人才,小受是公关人才
(四十六)
「你怎麽搭上这条线的?」他不猜我炒什麽,显然比较在意我夥同外人赚外路,竟然没让他事先知情。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他定睛<研究>我的表情,我好像<闻>到了一丝酸酸的焦味?
自从他当上我的特助,我俩就像哼哈二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我确实没啥独处的时间。不过,一个人若有心在墙上挖洞,就算一天只能挖五分钟,连续挖个三冬五冬不放弃,就是那墙厚得赛过万里长城,还是得穿。
【傍晚去散步,你如果要煮饭,没跟来,我就会去葛大哥的那家种苗店坐一下。】我写出一半的事实,没写是我主动去勾这条线的。欢力苗圃的老板姓葛,他的店面加盟在全省最大农药集团下,就开在我俩之前住处的附近。
「所以,你跟著他老婆炒美股,炒期货?」我都认识这一号人物了,我爱人焉能不知?葛大哥的妻子是梅开二度、从美国嫁回台湾来的,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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