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现在左右上下,只剩他们两个人。难道欧阳历是因为没照顾好自己在内疚?这个男人忽真忽假的,还是提防一点比较好。
“真的觉得内疚的话,就该用行动去弥补才对。”她说时,手指下意识地在他胸前画着红缟玛瑙。大姐夫曾经就是以一只家传的红缟玛瑙手镯拐到了大姐的芳心。那种缠丝一般的红,她真的很喜欢。
那只抵墙的拳慢慢松开,转成有力的一握,阻止了她那只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手,“我是打算用行动去弥补。”
他邪邪的一笑,不顾她的惊呼,一把将她抱起。
“欧阳历,我说的其实是红缟玛瑙。”被扔到床上的人终于有机会开口解释误会。
“我知道。”他点头,很认真的点头。
就在她为他总算弄清楚情况而长长松了口气时,整个人却被忽然双手支床,身子整个压下的欧阳历困在了床与他之间,“既然会喜欢白瑞德,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上克拉克·盖博?”
“因为根本就是两个人。”她避开他渐渐深浓的眸色,却不自觉地想到那一夜,那双令人迷醉的深眸。
“既然这样……”低沉的声音顿了顿,终于在一声轻叹后下定了决心,“今晚就让欧阳历见鬼去吧。”
“什么?”他让他自己去见鬼?
“我放不下你,所以只好放下自己。”欧阳历边说边用手轻理着她额前的发,手指渐渐由额移到她弯弯的眉上,顺着秀挺的鼻,来到唇上,“解雨,这一切,都怪你太美丽。”
“历?”那样温柔的凝视是只有王历才有的。
明明知道一切都只是虚幻,明明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可是面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倾听着如出一辙的声音,她还是动摇了。
无声落下的吻封住了她的口,热烈而缠绵,“我始终在思念那夜的你。”
魅惑的言语在耳边倾诉的同时,修长的指切断了房内的灯源。
黑暗中,两个渴望彼此已经渴望了太久的人渐渐融成一体。
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解雨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抚着颈前那块显眼的瘀痕。怎么可以和欧阳历发生这一切的?怎么可以自欺欺人到把他当作一个不存在的人?怎么可以在醒来后竟然还贪恋着他的体温几乎不愿离去?
以手遮额,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只要想到昨天他的吻、他的温柔会对他的任何一位知己如法炮制,她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解雨,你到底怎么了?”她对着镜中有些憔悴的自己低吼道。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有钱人、一个将女人视作游戏的有钱人这样魂不守舍?这样一路赔本到底?这不是她所认识的解雨。
忽然炸开的电话铃惊得解雨几乎从座位上弹起。看着仍在不停响铃的电话机,揣测着电话应该是来自于他。
他睡醒了吗?是会继续扮演温柔的情人,还是回归到那个让人玩世不恭的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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