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恩的阴户此时被尿水浸得湿淋淋,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把她紧靠在墙壁上,然后压到她身上,一手扶着阳具慢慢顶入她的阴户裹,坚硬的龟头好快就逼开她那阴唇缝隙,直往她的处女膜逼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发力一顶,纤薄的处女膜实时被冲破得四分五裂,一阵撕裂的刺痛从洁恩阴户涌上心头,她立刻痛得大叫起来,我急得连忙用洁恩那条沾满尿水的内裤塞入她口里。
我已完全失去了理智,猛力发狂地抽插,使洁思痛得死去活来,根本没半点力气去反抗。我把双手伸到她胸部,可惜她的一双微乳只有荷包蛋般微微隆起,根本不足以让我一手力握,不过两粒车厘子般大的乳头却又硬又凸,我拑着其中一粒又拉又扯,同时又张开口吸含着另一粒。我一边啜、一边用舌头把它挑拨得上下弹动。
可怜的洁恩,三个敏感部位都被我折磨得痛不欲生。此刻,她对肉体上的痛楚已感到麻木了,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默默地任由我摧残。
突然间,本来已近麻木了的阴户再次传来知觉,洁恩隐隐感觉到我的阳具好像野马般疯狂跳动、发热着,而她的阴户似乎也受感染,竟然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
原来我已经奸干了她大半个钟头,坚硬的阳具终于敌不过那迫窄处女洞的磨练。我立即把涨得发紫的龟头抽出那温暖洞穴,把它给硬塞入洁恩的口唇之间。她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我的精液早已一波又一波的喷射入洁恩口腔内,使得她不禁要呕乎吐了出来
阿庆淫传之死党的女友
第一话
在就读的中学,我认识了应雄和施诗。他们俩人都只比我大数个月,从国中一开始就与我同班,一直到国中三。施诗是应雄的女友,而应雄则跟我是要好的一对死党。
由于应雄和施诗两人都是低材生,所以臭味相投,十分投契,从国中二起就互相爱恋着。男女谈情久了,亲蜜的举动免不了。
记得在刚上国中三那年,根据应雄悄悄地告诉我,他和施诗早在数月前已经“干”了,而且还是施诗主动的挑逗,把处女献了给他。他还说现今都经常会在施诗家中,拿自己的阳具给施诗看,她亦亲热地以手抚摸,然后为他口交。他们几乎每天都有肌肤之亲。
应雄的这一番话常常令得我浑身发热,有时一回到家便会幻想着他俩相干时的情景,想着那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不由自己地手淫起来。而每当我面对施诗,就会发觉自己对她性爱的潜在需求越来越大,老二也常常在交谈之间莫名地勃起。
施诗原本是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双亲是专业人士,在上国中之前的成绩一向名列前矛,为老师们所爱载的学生。又因她人非常漂亮、声音甜美,还常常被冠上校花之美誉。
然而,人生变幻无常,这一切童话故事就在施诗十二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纵。悲剧的发生是始于父母的离婚;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还得知父亲的禽兽行为,最后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引发忧郁症,最终走上自杀的绝路。
施诗并没有什么亲人,最后祇得跟那七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由于母亲并未留下太多的遗产,所以她们的生活相当刻苦。这一切因为离婚所引起种种悲惨事件对她的打击很大。
自从母亲去世后,施诗便拒认父亲。而她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经常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和老师,校方多次调练无效,如果不是她高龄外婆常到校里来哀求,校长老早就赶她出校了。
现在虽然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反而对放纵的浪子应雄起了莫大的好感,似乎跟他有着某些程度的认同感。她也开始对性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还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阳具,阳具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导致后来的偷尝禁果。
第二话
今年的春假有四天的连续假期。我在第三天就厌了那来来往往无聊的拜年习俗,想找些较为新鲜刺激的事,于是便很自然地想起应雄和施诗。
我们相约好在黄昏海边的新填海地旁见面。这附近都没有居家和任何的街灯,于是入夜后便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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