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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远山一愣说:“爸爸,我记得,从小您就对我说,做人要正直,为官要清正。怎么您现在……”
廖南翔叹道:“唉!远山,爸爸在官场几十年,爸爸比你清楚。你就听爸爸的,没错。”
廖远山思忖一会,固执地说:“对不起,爸爸,我不能完全照你说的做。没错,您在官场几十年,可是,您下过乡吗?到过基层吗?了解现在农村的真实情况吗?”
&;城里的官农村的官不一样(2)
廖南翔沉下脸说:“我再跟你说一次,你不听我的,吃亏的是你!”
父子两的声调不知不觉高了起来,廖远山的母亲陈慧彦从房间出来,对廖南翔说:“远山难得回来一次,你们父子两个很难得有时间坐下来聊聊,好好说话不行吗?动什么气哟。好了,你们别再谈工作了,让远山好好歇歇吧。”
第二天清晨,田豫清起来一看,廖远山已经走了。田豫清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廖远山直奔老龙河。
推土机、挖掘机、汽车、拖拉机、板车、斗车等骨碌碌地转动,大幅横幅在阳光下闪耀,彩旗在风中猎猎飞扬。工地上热火朝天,一片繁忙景象。
廖远山沿着堤坝走去,不时停下来看看,交谈几句。雨季过去,河水清瘦苗条,一条人工挖掘的河道把河水引开了。这次施工一部分公开招标,一部分发动村民出工出力。沿河两岸的村民,热情高涨,纷纷自觉加入整治老龙河的队伍。
“廖书记好!”旁边突然有人招呼。
廖远山一看,是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圆脸,阔嘴,白衬衣,浅色休闲长裤,全身上下整齐干净,不像是挖土的农民。看神情,似乎是个洗脚上田的生意人。一口丰安土话,可以断定,是个地道的本地人。“你好!”廖远山回了一句。
那人凑过来说:“廖书记,开工以来,我们天天抓进度,你看,已经挖了这么长一段,进度算很快了。”
闻言,廖远山心中有数:他是工程队的包工头。“辛苦了!”廖远山道。
那人说:“廖书记,我认识你,你可不认识我。呵呵,这就叫千人认得和尚,和尚不认得一人。以前,看见你都是在电视上,今天,可是见到了真人了。”
廖远山幽默地说:“以前看到的都是死的,现在看到的才是活人。”
那人恭敬地说:“廖书记,虽然以前没见过你的真人,但常常听说。你来丰安后,丰安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面貌大改变。说实话,丰安的老百姓很尊敬你,很感谢你。就说这老龙河的整治,要不是你,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老百姓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廖远山谦虚地说:“这都是大家的努力。一个好汉三个帮嘛。”随口问,“你是哪个镇的?”
那人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一拍后脑勺,咧开大嘴巴笑了。“你看我,忘记先说了。我是长岭的。别听长岭和南水说话口音差不多,其实有差别,本地人一听就能听出来。还有县城,以及县城往上的北边,口音都不一样。对了,我的名字叫侯通天。组织了一个小工程队,平日接一些小活做做。”
侯通天?廖远山对他有些印象,似乎在哪听过。仔细想想,突然想起,是从牛安康嘴里听到过。牛安康当时说,侯通天本事通天,跟钟铁威关系不一般,从钟铁威手上得到工程后,给他回扣。廖远山看着侯通天,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那应该叫你侯老板了。”
侯通天也笑。只几秒钟,又收敛了笑,一本正经地说:“廖书记,我不怕跟你说,接这个工程,我完全是义务劳动,一分钱工钱不挣。我一开始就跟大伙说了,整治老龙河,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这是大事情,是丰安的大事情,更是我们老百姓的大事情,我们出点力,应该的,怎么还能要工钱呢?平常,我们该挣的挣,但这次不该挣的,我们一分也不挣。我也跟钟县长说了,有什么呢,不就出点力嘛!”
廖远山说:“真是感谢你!这样大公无私,值得大家学习。”
侯通天大大咧咧地说:“说什么感谢呢?廖书记,你这是为我们丰安人做实事做好事,我们要感谢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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