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下午回去。”沈明炀挂了电话,手指在机盖上轻敲,思索片刻。
手指随即快速拨动几个号码:“是我……”
下午沈明炀驶车进入市的大宅,这里是本家人在市聚集的地方,早上的电话是管家陈伯打来的,知道那个人回来了,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沉。
毕竟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把车直接泊在内院门口,沈明炀长腿一迈,优雅无比地下车。
似乎所有的光芒都被他吸引去,大宅里的佣人们都惊喜地看着许久未出现过的少主缓缓走进大宅,那酒红色的袖扣伴随着奢侈湘绣金边的手工西装,仿佛连阳光都被他吸引过去。
走进大宅,年入五旬的陈伯微微颔首:“少爷。”
“爸呢?”
沈明炀看着这家冰冷的装饰,眼神如这大宅般带着阴冷。
“在夫人房里,吩咐少爷上书房等他。”陈伯看着这个自己由小看大的男孩,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成长,从小的谨慎沉稳终是造就了一个商业神话,他如今出落地更加危险,比之他的父亲,更是过之而无不及。
沈明炀闻言便抬腿向二楼走去。沈家家主宠爱老婆的事情人所皆知,当年沈华恺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再而投资上亿,在他最擅长的海上贸易中在黑市买下了十条巨型的海盗船,每条海盗船都价值近亿,当天夜晚,整个英国都知道了这个叫做沈华恺的男人,为了抱得美人归而生第一次男儿一跪。
那是沈华恺,当时已经在世界海上贸易市场上站稳了脚跟的男人,即便是称为海盗的国家的英国,也不由轻视的男人,一生只对那么一个女人跪下过。
那是他的母亲,如今沈家的家母,但是正如沈亦泉当初承诺的那般,他给予她的是一辈子的无忧无虑,一辈子的宠溺如初。
只怕是母亲在耍别扭,所以沈明炀才丢下了和他这个儿子的谈话,赶去哄老婆了。
虽然常年不和父母亲一起生活,但是沈明炀对这样的景象已经是习以为常,坐在满屋子梨木的书房,那一板一眼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的书房根本不像一个商人会处的地方,期间在地上、书桌上还会零零散散地摆放着一堆极其不协调的女人用品。
沈明炀闭目小憩,安静地等了十多分钟,沈华恺才穿着一身休闲手工衬衣进入书房。
仿佛看不到他,沈华恺一路弯腰收拾自己爱妻留下的东西,把它们都放在长宽的梨木书桌下,揉了揉眼角,才倚到椅背上,犀利的眉眼是比沈明炀更加浓烈的沉稳和果决,那常年杀伐决断的脸上有着其他人皆比不上的气场。
“你来了?你妈刚才还唠叨着见你,等下去房间看看她。”沈华恺说起爱妻时眉目间会渗出一层柔。
沈明炀低应了一声,看着随即而入的陈伯,眉目微敛:“爸,你要陈伯召我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沈华恺抬头示意,陈伯随即从身前拿出一份档案袋,递给沈华恺,“在沈家,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紧要事。”
“那既然没什么事,我就走了,下午还有会议要开。”沈明炀假装看不到他手上的档案袋,就算不猜也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是关于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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