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会选择你,是你不听……”
“是!我是贱!你他妈的别管我!”顾晓微被他唠叨地更加的伤心,便抗拒地推开他。
但是沈亦泉却不让,用手臂把她紧紧锁住,任她在自己怀里像野猫一般挣扎:“我他妈的就要管你!你也不看看我发什么疯要在宴会上跑出来,还等了你整个晚上,就怕你想不开!要说贱你怎么比得上我!”
他有些激动,有些挫败,渐渐地,顾晓微没有了挣扎。
“我恨他……”她呢喃,泪染湿了他胸前的礼服。
沈亦泉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不爱,何来的痛?为什么你就是要非他不可?我……不行吗?”
仿佛没有听见沈亦泉的话,顾晓微稍稍挣扎离了他的怀抱,独自站了起来,沈亦泉坐着,脸色痛苦。
“你不懂……沈明炀是我的无可奈何,而你……却是我的奈何不可……”顾晓微的手扯上项链,微微使力,脆弱的别扣顿时松开,她把项链丢给沉默中的沈亦泉身上,“亦泉,对不起。”
身后是她沉重疲累地脚步声,沈亦泉看着怀中闪烁生辉的泪钻,紧紧攥住,任由棱角刺痛掌心,如同那个女人带给自己的痛。
奈何不可……他竟然是她的奈何不可。
一路飙车回家,沈亦泉脑中竟然都是刚才那张倔强地不让自己流下一滴眼泪的脸。
心底不由低叹。
在本宅泊好车,沈亦泉默默地看了路旁熟悉的车一眼,便转身进门。
黑暗中,一个男人静静地坐着,身上有着浓烈的酒气。
沈亦泉皱眉按下了灯的开关,四处审视了一下,走过去:“冯阿姨还在发脾气?”
没有人回答,沈明炀垂头坐在沙发上,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阴霾。
“她……怎么样了?”半响,嘶哑的男声艰难地响起,沈明炀的眼底有着痛意,但是却被他死死地压抑着。
见状,沈亦泉默默地把口袋中的洛希菲尔掏出来,放在桌面上。
见到已经坏了的别扣,沈明炀全身紧绷,拳头紧紧地攥住,半响,他起身,拿过洛希菲尔上了楼。
由此至终,沈亦泉都背过身去,没有说一句话。
怎么办,顾晓微……沈亦泉默默牵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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