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凤岩便将兵符递了过去。
小家伙接过兵符的时候,小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白嫩的小脸上,一片沉思。
怜心眉头微微蹙起,看着小家伙手上的兵符,不明白那是什么。心底却已经不甚在意了,只是想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王爷,不知道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凤岩抬眸,褐色的眸子中折射出一丝阴鹜之色,“离歌目前还在白国,与白帝抵御外敌,翼族与陈国的连兵若是这般的厉害,那么,我们现在攻城正好可以减轻了白国的压力。宝宝会在今天晚上行动。你马上去召集在白国还有这附近的裕丰楼楼的人,今天晚上随着宝宝行动。军队暂时不必使用,便不会打草惊蛇,记住,务必要万分小心。”
怜心领命而去,她大致已经明白了小家伙的做法。
殿内便剩下了小家伙与凤岩两人,静默,再次出现,掩盖了两人。
在雷城内紧密的行动安排中,陈国的京城却出现了一件大事。
慈宁宫中,陈盛臆正与太后对峙着。
“母后,朕想,你是时候给朕一个说法了。”陈盛臆怒火质问。
太后坐靠在软榻上,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一脸怒火的陈盛臆,“皇儿,你就是这样与母后讲话的吗?你的礼何在?”
陈盛臆冷笑,“母后,你还会在乎礼?他究竟哪点好?你为何就楚楚维护着他?叛国,他有份,你维护他,可是,如今连朕的皇位都要拱手相让你才开心吗?”
太后一愣,继而笑了,笑完之后,眼光更是冰冷,“皇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朕自然知道,你是朕的母后,不是吗?所以,你就可以仗着这份情,让朕几乎要失去一切。他这次背叛的是整个陈国,而不是朕自己一人,朕将他关押在大牢里,是他罪有应得的,母后认为朕是做错了?母后,朕想知道,在母后的心中,朕可否有位置?”陈盛臆的神态有些疯狂了,他忍受不住这样的痛。
“母后,在他小的时候,在朕小的时候,你与父皇疼爱的都是他一人,所以,朕一直努力懂事,希望能够得到父皇的关注,可是,不管朕如何的努力,都没有办法得到你们的关注。知道父皇走了,朕做了皇帝之后,母后你才肯正眼看我朕一眼,母后,朕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般的厌恶?为了陈国,朕付出了多少,你们可知道?”
陈盛臆无泪地诉着,太后落泪,心在滴血,可是,曾经已经错了的现在怎么能够挽回呢?皇儿,母后的好皇儿啊。
“不管这一次怎么样,朕都不会放过他的,他逃不出陈国,逃不出朕的手掌心的。朕要让他死。”说完,陈盛臆挥袖而去。
太后崩溃了,放声大哭。
“娘娘,别哭,会哭坏身子的。”嬷嬷走进来,看到大哭不已的太后,心疼地上前,安慰道,泪水亦是忍不住落下了。
“哀家应该怎么办啊?臆儿,哀家该怎么办啊?哀家曾经已经错了一次,现在还要再错吗?你在的位置,是母后的错啊,母后不应该欺骗你,母后无颜见你父皇了……”
太后嚎啕大哭着,嬷嬷看着心疼,她知道太后心愁什么,可是,当年的事情过了就过了,现在说起来,还有什么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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