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笥道:“你若去偷妇人,少不得要一个使唤的随身护驾。就把我带在身边,若有多余的妇人你睡不了的,赏我一个,等我尝尝女色的滋味,也不枉跟个风月主人一场。”
未央生道:“这个容易。”饱将手下无饿兵“,正经的同我睡了,那手下的丫鬟任凭你睡。莫说一个,就要几十个也有。”
书笥听了欢喜道:“你的阳物既与我的后庭作别,我如今也要与你作别了。”
就倒爬上身去,浇了一回本色蜡烛,方才下来。
未央生睡到第二日,就买了一只极健的雄狗,又买一只雌的相配,分作两处养在寓中。等到约定日期,叫书笥牵了,自己一同过去,又令剑鞘备一桌酒席,随后送来。
那术士的寓处是个极秘密的所在,没有闲杂人往来,极好做事。当日见未央生走到,就叫他取出阳物,预先上了麻药,好待临期用刀。那麻药初搽上去就像冷水激了一下,一激之后竟像没了此物一般。掐也不知疼,搔也不觉痒。未央生放下了心,知道割的时节没有苦吃的了。
不多时,酒已送到,与术士一边吃酒,一边等雄狗与雌狗干事。那两个畜生牵到僻静处来,放在一处,他只道是主人盛意,肯行方便,就联络起来。那里晓得是主人要借他本钱?!那两狗牵来的时节颈项里各系一条索子,未肯解去。
术士见他干到兴高之时,就令两个家童把两根牵索用力扯开。雄狗舍不得开交,口里乱吠,两只后腿紧紧夹住阴物,惟恐他开去;雌狗也舍不得开交,口里乱吠,两只后腿紧紧夹住阳物,惟恐他出去。
术士手持快刀,把狗肾割断。随割开雌狗之阴,取出雄狗之肾,切分四条。就连忙把未央生阳物割开四条缝,每一条缝内托一条狗肾,带热塞进去。四条塞完,外面敷上灵丹,用汗巾包扎好了,两个依旧饮酒。
未央生这一晚就在术士寓中借宿,夜间抵足之时,又传授了许多战法。到第二日才回去将养。这三个月之中也亏他把持得定,不但不想欲事,连新改的阳物眼也不去看一看。直等过了三个月方才解去汗巾,把他刮洗出来。仔细一看,不觉大喜道:“魁梧奇伟,果然改观,有此异物,可以横行天下矣。”
又过了数日,忽见赛昆仑走来问道:“贤弟一向不出门,在寓中静坐,想举业的功夫必然长进了。”
未央生道:“举业的功夫不过如此,倒是房术的功夫有长进了。”
赛昆仑笑道:“资质不高,长进也有限。”
未央生道:“长兄差了,士三日不见便当刮目相待,何况小弟别了三月?难道就没进益么?何不思三尺之童后来变成大汉,脱兔之师起先有若处女?只有死人的阳物只会消不会长,那有活人的东西是人所能料定的?”
赛昆仑道:“这话我不信,十三四岁的孩子那鸡巴不曾出汁就会一日大似一日,岂有二十以外之人阳物还会发作么?就发也发不多,不过论丝论毫,决无论分论寸之理。”
未央生道:“莫说论丝论毫,论分论寸也不足形其所发之长大。”
赛昆仑道:“岂有此理。世上只有暴发的财主,不曾见有暴发的阳物。既然如此求取出来与愚兄看一看。”
未央生道:“前次取出来受兄许多怠慢,如今怎敢再献出?”
赛昆仑道:“贤弟不要取笑,快取出来。若果然长进,待我奉承几句请罪他就是了。”
未央生道:“口中奉承也没干,除非寻件实事与他做做,一来试验他,二来鼓舞他,才见长兄作养人材的盛意。”
赛昆仑道:“若真是长进了我就把前日说的事作养他。”
未央生道:“既是如此,依旧要出丑了。”就把衣服抄起系在带间,次将裤子卸下。然后把两手捧住阳物,就像“波斯献宝”一般,对赛昆仑道:“长进不长进,看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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