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生道:“在哪一处?”
香云把一只手捏着未央生的指头,朝阴户里面点一点,道:“此中的气味更自不同。你若不嫌亵渎,也去闻一闻看。”
未央生缩下身子,去把鼻孔对着阴门嗅了几嗅,就爬上来道:“真宝贝,真宝贝!我如今没得说,竟死在尔身上罢。”
说了这话,又把身子缩下去,扒开那件宝贝,就用舌头舔将他起来。
香云道:“这怎么使得!还不快些上来。”一面说一面去扯他。
越扯得急,未央生越舔得慌,把一根三寸长的舌头竟作了干事的阳物,在里面一抽一送,一来一往,与交媾无异,一见有淫水流出来,就吸在口里,吞下肚去。
直舔得他丢了,连阴精都吃下去,方才爬上肚来。
香云紧紧抱住道:“我的心肝,你怎么这等爱我!我如今没得说,也死在你身上罢了。”
未央生道:“照我看来,你这样佳人如今世上没有第二个了。你既有这件宝贝,你的丈夫为甚么不回来受用,终日睡在外边,使你孤眠独宿?”
香云道:“他心上也要受用,只是力量不济,所以借处馆的名色在外面躲避差徭。”
未央生道:“我闻他还是中年的人,怎么就这等不济?”
香云道:“他少年时也是个风流子弟,极喜偷良家女子,日夜淫乐。减丧太过,到中年就没用了。”
未央生道:“他少年时的力量比我如何?”
香云道:“做事的优俩虽然差不多,那有你这两桩好处。”
未央生道:“我这件东西与你这件东西皆是世上没有的。如今两件宝贝凑在一处,切不可使他分开。从今以后,夜夜要过来同你睡了。”
香云道:“你是有家小的人,怎能夜夜过来?只不要像前日的寡情也就勾了。”
未央生道:“不知是哪个多嘴的人到你面前来学舌,使我抱了不白之冤,到这个时候还说我寡情。我若知道那个学舌的人,定要与他狠做一出。”
香云道:“我老实对你说,学舌的人不是别个,就是那三位佳人。”
未央生道:“这又奇了。这话若是别人说的也该没趣,难道自己不怕腆,竟告诉起人家来。”
香云道:“不瞒你说,我与三位佳人是姻门之亲。两个年纪小的,我叫他妹子;一个年纪大的,我叫他姑娘。两个妹子更与我心投意合,竟像同胞的一般。我有心事对他讲,他有隐情也对我说。我那日烧香回来,见了两个,就把你生的标致,偷看我,我也爱你,丢下扇子的话告诉他。他两个道:”既然他爱你你爱他,少不得有个寻来的日子,看你怎么样打发他?“我心上也料你要寻来,立在门前等了十来日,再不见一毫踪影。后来他两个烧香回来,遇见我就问我道:”你那日看见的人是怎么面貌,怎样打扮?“我就把你面孔衣服对他说。他两个道:”这等说,你心上的人我今日也见过了。“又问我:”他既然爱你,那一日可曾对你磕头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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