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素怡不甘落后,浇上一壶油:“对啊,告诉我们吧,我们是真想知道。你刚可说知无不言。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无视赖静宜越发灰黑的脸,李默瞅着古素怡,笑得更灿烂:“可能样式太多,一时想不出该首先回答那种。猜想系花若要给我们一一回答,完全解惑,得整合一份报告出来才行吧。人家是忙人呢,哪有那么多时间来搭理我们。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别耽误大系花的宝贵时间。”特意在“大系花”“宝贵时间”等字眼上拖长音节。
斜眼瞟一下赖静宜和杨秋时两尊黑面神,拉住嗤嗤笑古素怡,从她们身侧经过,走远。
走出二十多米,一直水晶手表从李默包包滑出,掉在地上。手表小巧,做工精细,表镜面框边镶着六颗三十二切面纯白透明水晶,錶带宽8,镀铂金。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只消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没有发觉物品滑落,和古素怡继续直行,沉浸在刚才闹剧里,乐不可支。
擦肩而过,清扫路面落叶的阿婆看到,弯身捡起,转身叫住身后两米外的李默。
“小姑娘,等等,你落东西了。”
李默停步,回转身子,物业保洁阿婆走过,将手表递还李默。
“谢谢婆婆。”李默对阿婆露出乖乖牌笑容,一改跋扈张扬。
“这东西看着金贵,小姑娘可要收好了,再丢一次不见得找得回来。”
“嗯,我会的。”李默颔首,把细表放回包包,拉链拉实。
短暂道别,几步开,李默低头看路,心道,阿婆很老,很美丽;系花很年轻,很丑陋。
回望系花处。
杨秋时“呸”一声:“没有静宜帮忙,看她怎么毕业。”
杨秋时肆言非无由来。
李默成绩不好。前两年每碰大考小考,能够堪堪飞过,均是由于赖静宜课后、考前辅导她。
后来,关系僵化,一直没见李默及格。
赖静宜眼底划过一抹阴暗,嘴上安抚眼睛喷火的杨秋时:“行了,别气愤了,都是同学计较什么……”
果然换来杨秋时对李默不住的谩骂,赖静宜听了心中快慰。
古素怡送李默出校门,公车站。
“想不通,为什么总是有人有眼无珠,硬把垃圾当成宝?”
李默笑,点明:“不是有眼无珠,是蛇鼠一窝,物以类聚。”
古素怡不争输,给她打气:“瞧她们得瑟,分明是瞧不起看低你。默默加油,不能输给她们,一定要赢过她们,给她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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