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人家是大小姐,我一个小学徒,就算有点好感,以后也注定没有好结果,何必呢?”
老陈却嘿嘿一笑:“你小小年纪,思路却比我这老头还陈腐,你现在是学徒,难道就一辈子是学徒?人都说莫欺少年穷,你自己胸怀大志,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
赵海铭摆摆手,呲着牙按按后腰:“不说这个了,我救了那个女生之后,那女生的保镖还也为我是欺负她,还和我动手,两个家伙和大狗熊一样,我放倒了一个,腰疼得厉害,现在还没好。”
老陈眨眨眼睛:“哦?要不要我来帮你看看?”
赵海铭将信将疑:“你会看病?”
“久病成医嘛,我腰腿也不利索,经常研究点按摩、偏方什么的,效果还不错。”
赵海铭想了想,这点疼他倒是能忍,但是这么下去,明天揉面就够呛了。反正自己也去不起医院,死马当活马医,就然老陈试试吧。
老陈从屋后拖出一张折叠床,让赵海铭趴在上面,掀开了他的衣襟。
老陈的手指一戳到赵海铭的脊椎骨,赵海铭就像被针扎一样全身一抖,接着就是一股火烫火烫的感觉,就像是老陈在用烙铁烫他一样。
赵海铭咬着牙花子吸凉气,回头看老陈:“您老人家轻点,我就是腰疼,还不想下半身瘫痪。”
老陈哼了一声:“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这哪里是新扭伤的,分明是积劳成疾,不下点狠手,怎么能给你拔出病根。”
说着手上又是一重,赵海铭立刻两眼翻白四肢抽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么按摩了一会儿,老陈终于打完收工:“行了,以后注意点,不要强用蛮力,你小子力气是不小,但是年纪太轻,骨骼还没成型,承受不了这种力度。”
赵海铭这边已经快脱力了,有气无力地坐起身,不满地看着老陈:“我说老陈,你下手也太狠了,渣滓洞白公馆也没有这凶残的待遇吧?”
老陈敲了他脑袋一下:“小兔崽子,别不识好歹,也就是你,别人我还懒得出手呢,你再试试看,腰还疼不疼?”
赵海铭试了试,还别说,腰还真不疼了。相反一动,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就顺着脊椎骨往上冲,浑身都舒坦,就好像上午的时候,悠地喝茶,“我这手是家传的本事,可不是谁都能学的。”
“我也没说都学,学个一两手就行了,以后有个劳损挫伤什么的,不是不用去医院了么。”赵海铭连忙赔笑,和老陈来往这么久,赵海明知道这老头没儿没女,说是家传,到他这还能传给谁?
老陈叹了口气:“我也不是不想教你,而是能学这个的人,万中无一,就是教你你也未必能学。”
赵海铭开始耍赖了:“你老不教教看,怎么不知道我能不能学呢?”
老陈被缠的没辙,只好敷衍道:“那我问你,刚刚按完之后,你可以什么感觉?”
“感觉?”赵海铭想了想,“倒也没什么大的感觉,就是脊椎骨有股凉气一窜一窜的,就像过电一样。不过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您老按出来的,我今天救的那个女生一说话,我也是这个反应,而且还浑身发软,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错了。”
“噗!”老陈一口茶水全喷赵海铭脸上了,自己还呛得直咳嗽,就这样,还边咳嗽边急急地问:“你说那小丫头一说话,你就有反应?”
赵海铭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茶叶末子,又怕老头咳坏了,赶紧给老头拍背:“您老别着急,先顺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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