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大模大样的把我拖到宾馆,无视我的苦苦哀求,边羞辱我边把我糟蹋了,现在见了我,还这么理直气壮?你是轴逼啊?”
“……”赵海铭无言以对,千言万语,只能在心中化作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仿佛听见了他心中的声音,宛星芸非常激愤,胸口剧烈起伏,显示出她的心情很不平静。她转身背对赵海铭,片刻才转回身,“这里不方便说话,咱们到郊区逛逛。”
赵海铭本能的想要拒绝,他不想陪宛星芸到处跑跑,即便是当初做了对不住她的事情。
当初那件事情,宛星芸也脱不了干系。虽然她是受害者,但她也只可以去控告赵海铭,而不是借此要挟赵海铭,让赵海铭陪她到处跑。
讲法律,赵海铭就去坐牢,讲人情,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只是愧疚。
看到赵海铭不情愿,宛星芸忽然眨了下左眼,然后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围的写字楼,“真的有重要的事,这里不方便。”
赵海铭大致猜到了,宛星芸的意思是说:周围有监控。
赵海铭就觉得奇怪了,宛星芸怎么知道周围有监控。
他太小瞧女人换衣服和跑步的速度了,他不觉得宛星芸能在楼顶瞬间跑下来,更没想到里面的楼梯很适合滑行。
所以他不知道,他感觉到的窥伺,就是来自宛星芸。
两人乘坐地铁,默默的朝着帝都的最北端前进。
地铁里面一点也不浪漫,两个年轻的男女,一个一脸冷漠,一个一脸凝重,尽管他们男帅女靓,却硬生生逼停了任何靠近他们的人。
即便是冒着政府禁令,在地铁上乞讨的残疾人,也没有靠近讨钱得到意思。
一个黑黑瘦瘦,背着吉他的少年,在看到宛星芸也背着吉他之后,甚至连弹唱的意思都没有,在下一个站点,就果断的下车离开了。
地下铁,白色的灯光,犹如寒夜。
赵海铭心里很乱,虽然他现在不想死了,但他也不想说话。
实在无聊,他只能扭过头,去看窗外的广告,黑漆漆的隧道壁,以及偶尔停靠的站点。
在嘉庆堡,地铁里面,形形色色的妹子走来走去,甚至有颇为豪爽的妹子,脱下高跟鞋,赤脚坐在候车点的椅子上。
赵海铭什么都没有记住,只记住了那个豪爽的妹子,旁若无人的脚。
就在这时,一声冷哼传来,边上的宛星芸,脸色如霜。
“尽管很多余,尽管当初的缘由很乱,对不起。”赵海铭还是开口了。
他不开口好还,一开口,宛星芸那股硬气就烟消云散。
当初她意气风发,撩拨赵海铭犹如玩具,对待赵海铭的态度也绝对说不上尊敬。而后发生那一起悲剧,随后这半年,起起伏伏,她也成熟了很多,对当初的事情,恨意渐消,悔意渐长。但再想起后来的悲情事故,她又非常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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