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赵海铭甚至想要逃跑。
看着胯下的美人凌乱,似乎非常痛苦,赵海铭觉得自己太残忍,但他停不下来——自己更痛,如果停下来,说不定他就真的废了!
长期挤压之后,突然放松,这种清晰的压力渐减的层次感,比长久的高压更加刺激!赵海铭感觉浑身的郁火都找到了突破口,精华迸射,终于结束了。
吐口气,揽着宛星芸躺在床上。
终于明白,有些女人要命啊。
赵海铭在这一刻,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勉强的伸出手,将空调稍微调高一点,赵海铭就这么躺在床上,赤果果的,睡着了。
但在睡梦中,他的精力恢复速度明显比以往提升很多,才片刻功夫,身体的参数就纷纷恢复正常。。
在赵海铭睡后,宛星芸渐渐从抽搐中恢复平静,因为心里的忧虑,她没有睡熟,反而苏醒了。
流着泪,宛星芸在他身上揉揉捏捏,好像做了些什么。最后含着泪,笑着捏了他胯下的工具一把,宛星芸抱着衣服从床上滚下来。
在洗手间,打开温水,草草洗了洗下身,随后擦干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内衣和袜子穿上。黑色罩裙被撕破了,就随手扔到垃圾桶中。
看着镜子中,倒印出出赵海铭熟睡的样子,宛星芸瘪着嘴,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半年,成长的不仅仅是赵海铭,遭遇连续的挫折,宛星芸也学会了收敛锋芒,做事稳重一点。
虽然她很想留下来,但想起钟师师说的十点之前必须离开,她还是决定离开。吻镜子中的赵海铭,随后抱着外衣开门,在楼道里,昏黄的灯光下,宛星芸华丽丽的一甩外套,披上一身寂寞,洒脱的离去。
在外面的车上,一个年轻男人在等她,是冯小侯。看着宛星芸虚弱的样子,又看到她脖颈上清晰的吻痕,冯小侯很心痛。
“我来接你回家。”
“接送别人的老婆,有快感吗?”
“请不要这样,不要糟蹋我的一片善意。”冯小侯试图伸手替宛星芸挽头发,宛星芸平静的看着他,他的手畏缩不前,不敢碰触眼前的玉人。
说起赵海铭,冯小侯依旧咬牙切齿,“他出名了,很多女孩子都恨不得爬到他的床上。”
宛星芸:“是的,但今夜只有我睡在他怀里。我已经嫁人,丈夫就是他。过去的情情爱爱都已经终结,你没有必要在说什么。”
“你不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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