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包厢外面,走道中有一个小厅,小厅中却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张海露。
看到一群女孩子出来,这人顿时眼中一亮。
路过小厅的时候,何丽媛也落落大方:“你好,有没有看见一个十五六岁,身穿蛋糕裙的小姑娘跑过?”
“有一个,马尾圆脸,有一点点婴儿肥,刚从这里跑过去。”这个人将照片护起来,笑眯眯的答话,可视线却一直在张海露身上飘来飘去。
张海露感觉到这人有些不怀好意,虽然这个人只是二十多岁,长相英俊,衣着得体,就像是秋天的落叶一样有情调,可张海露却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他的眼睑,虽然掩饰的很好,却有些浮肿,似乎酒色过度的样子?
何丽媛却已经道过谢,随后招呼妹妹们跟她走。
在何丽媛走后,这个人就急不可耐的问身旁的一个青衫中年人,“仲达先生,这女孩子?”
被唤作仲达的青衫中年人,身穿布衣,脚上是一双布鞋,听到这个人的询问后,仲达一挥手中的白折扇,“没错,是一个很不错的鼎炉,灵气浓郁,甚至随时都在向外发散,这种极品,不要说享用,即便是养在身边,也颇有好处!”
陪坐的另一个颇为强壮的人,闻言忍不住提议:“张少,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找两个人动手,一个小时就能送到府上,即便是送到金陵,也没问题!”
听到这话,被唤作张少的人却摇摇头,“凯子,你又不是没听先生说,这种极品,平时养在身边,就好处多多!”
仲达先生笑着点点头,“凭张少的实力,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只要张少表个态,她还不得主动凑上来?”
被称作凯子的人却有些不满,“叫我董凯旋,凯旋,都行,别叫我凯子!”
“好好好,凯子的老虎屁股摸不得,”心情大好的张少,甚至笑着和董凯旋开起玩笑。
看到张少心情很好,仲达先生和董凯旋,心里也都颇为放松。
随后,张少冲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打电话给何刚,让他准备好。”
“是,少爷。”黑衣黑墨镜的保镖,一直站在张少身后,但却存在感极低,就连刚才何丽媛问话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
看到黑衣保镖的举动,董凯旋忍不住赞叹:“仲达先生好手段,这两个保镖,明明一直都在,却很难观察到,若不是他们主动活跃,我总是不经意就忽视了他们!”
仲达先生将白纸扇轻轻挥舞,心里开心极了,但表面上却依旧笑的从容风雅。
在夜宴中,赵海铭占据上风,众人也几次三番的向老太太敬酒,并且说了好些让老太太开心的事情。
老太太紧蹙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整个宴会,进入了和平舒缓的阶段。
但赵海铭却渐渐不安,何刚预备的后手,怎么一直没有动作?他觉得对方的大招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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