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绝美之中,宛星芸回头了。
然后一切就都毁了!
回眸一笑依旧挺美,但随后她就扔掉书,一撩裙子站起来,随后从椅子上,飞扑过来。
不等赵海铭有所反应,宛星芸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绕。
次奥,一点也不浪漫!
而宛星芸嘴里吐出来的话,就更加违和破坏气氛了:“快点,我都憋了一天了,如果你再不来,我都要考虑找个肯出台的牛郎了。”
赵海铭无奈的叹口气:“地震了你都不关心,就不怕我回不来了?”
“什么呀,人家打电话问过了,好像是有混混闹事,没有地震。”
赵海铭原本还想和她谈谈今晚的案件。但身上挂着八爪鱼,赵海铭明白:上至国家大事,小至几千块的生意,在酒饱饭足后才更容易谈妥。
为什么,因为对方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然后才会有心思讨论公事。
如果不先满足宛星芸,先谈前些天的校园惨案,说不定自己就要遭遇惨案。
将其摁在床·上,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
宛星芸倒不觉得痛,但她兴奋极了,忍不住深长脖子,惨叫声格外嘹亮。
“不许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老婆!”
“你就是在打老婆!”
“我还要抽死你呢!”
“来啊!抽死我吧!”
狂风暴雨之后,宛星芸犹如酗酒而卧的女郎,朦胧蜷曲,时不时微微挣扎,发出满足的无意识的呻·吟。
赵海铭感觉自己距离弹尽粮绝还远,再加上他心里有事,就停了下来。
“别停,哥哥,你还没爽呢。”宛星芸伸手,软·绵绵的捏了他的腰部一把。
“干嘛叫我哥哥?”赵海铭觉得很违和,他比宛星芸小,这一点,他并不否认。宛星芸突然叫他哥哥,感觉好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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