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制止妹子的疯狂玩耍。
现在,张海露竟然让他快一点?
你不知道障碍很坚固么!车毁人亡怎么办,怎么办!
可惜,就算在心里咆哮成一条疯狗,这些话也不能说出来。
要是说出来,估计自己这一辈子都将是个笑柄。
咧咧嘴,赵海铭觉得自己笑的就像一块铁饼,有裂纹的那种铁饼,“怕不怕?”
在张海露的眼中,世界则是另外一个样子。
自己的小海哥一直很淡定,一直很从容,他平静的看着自己,默默的鼓励自己,随时准备宠爱自己,却又怕自己受不了初/夜的痛。
“小海哥好贴心啊,他在问我呢。”在闲谈中,张海露听说初/夜血流成河,满地冰霜,伏尸千里。当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总的来说就是这个意思。
总而言之,第一夜是非常可怕的,男人就像发疯的野狗一样,恨不得将女人的肠子都从下面扯出来,而且根本不听女人的求饶,是真正的疯狗。
可等到自己亲自经历的时候,她才发现世界或许残酷,但有小海哥的世界,却依旧有温馨。
虽然心里还有些畏惧,但她却不再那么排斥,“不怕!”张海露甜甜的笑了,一种温暖从心底诞生,最终凝聚成一种献身精神——即便是死亡,只要有小海哥陪伴,她也能勇敢的去面对!
这大概就是长的喘息声,在他的耳畔回荡。
在看身下娇娃,脸上浮现出纯正的粉红色,而白色平原上,两颗小小的乳/尖,仿佛会呼吸的花朵一样,不断的震颤,绽放,收拢,再次绽放……
“是时候了,成败在此一举。”赵海铭吸了口气,再次挺枪上马,仿佛打井人一样,在泥泞中坚定的前进。
“……”一声吸气般的惊呼中,张海露的腰猛的一缩,张着粉/嫩的小/嘴,硬顶着赵海铭,差点挣扎着坐了起来。
好痛!仿佛被硬生生撕开了似的!
泪水滑过,少女重重的落在床/上,仿佛战死沙场一般。
进去了!
这一点赵海铭很确定,他能感受到,阻碍被突破后,那种略带晦涩的流畅感。
晦涩和流畅,听起来很矛盾,赵海铭找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如果非要他说出一个,他忽然想起了鱼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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