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沈凤熙带着她到了供奉祖先的祠堂,看着面前一尊尊灵位,冷声道:“跪下!”
关悦心里颤巍巍的,立刻跪在地上。
“关悦,你也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姑娘,什么叫三从四德应该不需要我多做解释吧。”她想着牌位上香,漆黑的丹凤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眼神冰冷严肃:“快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很清楚纳兰宏德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跟妻妾行房。关悦现在怀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红杏出墙。
关悦的心早已慌乱无章,但是脸上尽量保持着镇定,略带疑惑道:“大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别给我装蒜!”沈凤熙挥手,让自己的陪嫁丫头拿了藤条进来,“那个男人是谁?”一藤条落下,抽在关悦的背上。
“什么男人,我一点也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关悦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不能把自己爱人的名字说出来,否则等着他们的必然死路一条。
“是吗?你不明白?”沈凤熙的眼神转冷,将藤条交给身旁的丫头阿采:“给我打,打到她说为止!”
“是!”阿采接下藤条,没有半点犹豫,狠狠地抽打着关悦。
沈凤熙走到一旁坐下,柔声道:“四妹,我劝你早点把那个男人供出来。我或许念在这么多年姐妹的情分,放你和他远走高飞,否则你这一鞭一鞭挨下去,恐怕不止是你少了半条命那么简单,而是你肚子里那块肉,又会保不住了!”
“啊……”关悦想要躲闪,可是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未免伤到腹中的孩子,她趴在地上,用背承受着这种刺入骨髓的痛。
“大姐,你就不能看在我第一个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吗?”她转头看着沈凤熙,眼中透着怨气,“我从来不和你争什么,就连那个孩子,我明明知道是你做的手脚,但是我并没有追究,为什么时至今日,你还要这样对我?”
“你胡说什么!”沈凤熙脸色一沉,怒声喝斥:“什么做了手脚?你自己没有福气保住孩子,与我何干。”
“你别再装了,当年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关悦跪到她脚边,恳求道:“我从来没想过从你身边夺走老爷,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对你有威胁,为什么不能干脆把我敢出府呢?这样你安心,我也不用再受煎熬。”
“你想我成全你?”沈凤熙垂眸看着她,嘴角勾着摄人的冷笑:“你做梦!这么多姨太太中,我最恨的就是你!”一脚踹开她,鞋底狠狠踩在她的手上:“因为你最像那个女人!老爷也最疼你!”
“啊……”关悦痛得脸色惨白,额头渗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沈凤熙让人把她拉开,又道:“你说让我放你自由?你以为纳兰家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败坏家声吗?”顿了顿,端起桌边的茶喝了一口,语调不缓不慢:“关悦,我实话告诉你,今天你愿意说出那个奸夫最好,死的就你和他两个人;若是不愿意说,我就让你房里的丫头们来尝尝这皮开肉绽的滋味。我就不信她们不招!”
“不,不可以这么做,她们是无辜的!”关悦不住地摇头,想冲上前和她理论,却被家仆们抓着。
沈凤熙的笑容更加柔和,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不愠不火:“纵容主子私会汉子,哪里还是无辜的?”
“夫人。”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了一个中年女人阿珍,手中端着一碗汤药:“东西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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