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依水端过一杯水,喂给芷珊喝了。
芷珊稍稍缓过劲来,挤出一丝笑容说:“水姐姐,那个人还会不会再来找你啊?”
“谁知道呢。”秋依水没好气地说。
那根木头,让他到外面去想,他就当真到外面去了。哼,想了这么久都没想起来,他压根就没认为他宠幸别的女人不对嘛。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是认为他应该左拥右抱。
芷珊虚弱地说:“他要是不来就好了,省得我们想办法赶他。他脸上那道疤太丑陋太凶恶了,难怪你不理他。”
“你说什么?”秋依水猛地抓住芷珊的肩头,问,“他脸上哪有什么疤痕?”
“怎么没有?我刚才亲眼看到的。好长好长的一道疤,整张脸都是,象是烧伤的,好吓人啊。”
“烧伤的?”秋依水和夜染同时惊呼出声。
夜染搂住了芷珊,他知道她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了。
秋依水却大叫了一声,朝木屋外跑了出去。
她要去找他。
他的脸被烧伤了,难怪他整天罩着面纱。
再也不分开4
秋依水朝外跑出几步,又回进屋问芷珊:“他在哪?”
芷珊惊叫道:“你要去找他?你别去。”
(bp;“快说,他到底在哪?”秋依水从未有过的迫切。
芷珊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这般难过,从未听她用这种凶霸霸的口气跟她说过话,不敢违抗她,颤声说道:“我离开他的时候,他在小树林中。”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秋依水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她施展了轻功,再不管这是在白天还是黑夜,再不管经过的田庄有没有人在惊愕地望着她。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身边。
风在耳边呼呼吹着,各个思绪的片段在脑中芸集。
她被泽天带离苍越国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没有受伤。当他找到泽天和那个秋依水隐居的地点,他的脸上已经罩上了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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