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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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在空白处写自己的名字:郝曈。

        字迹单细,和陆彬杨的签字站在一起,像寄生在大树上的藤萝。

        她也将开始这样的人生,还是值得庆幸的:以后也不用费尽心机的去引诱那些对她望而却步的男人。比嫁给韩大夫强到天上去了。

        父亲说给她起名字时,只希望女儿一辈子都生活在阳光下明媚的童话世界。搬遍辞海,“曈”字最和心意;

        项临的那场婚礼豪华至极,就像童话一样,新娘像美丽的白雪公主。

        名字的最后一横,郝曈写的格外用力,像是要划出一道天堑,从此与过往隔岸。

        纸笔递给陆彬杨,她仰脸巧笑:“谢谢。”

        这笑容看陆彬杨眼里说不出的不舒服。似乎觊觎她心爱的玩具很久,当她被迫无奈不甘愿的把玩具递来时,他并没有得到的满足快乐感,、却是像掠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禁想起郝曈前两天说的话:巧取豪夺。

        这种感觉很不好。

        陆彬杨决定摆脱,也让郝曈摆脱这种受气小媳妇般的委委屈屈,问道:“听到我‘出车祸’的消息时,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只是因为要履行救死扶伤的天职?”

        话题转的太突兀,郝曈一怔,撇过目光看向一旁,匆忙的像在逃离,无言以对。

        陆彬杨心情立刻大好:“安顿好你的家人后,陪我去看看我奶奶,这房子是我的家,以后就住这儿了。”

        第23章

        对家人的安排很简单,争得陆彬杨的同意,郝曈送父母转院去了北京,安置在陆彬杨联系的疗养院里,这也是他最初的建议。不可否认,很周到恰当。

        郝曈对母亲说出这样的安排时,母亲的目光很犀利:“你哪来的钱?”

        郝曈笑:“我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很久了,不告诉你是因为他条件太好,一直以为最后会分手,就瞒着。昨天我们领证结婚了,现在花他的钱就名正言顺了。”

        郝曈拿了结婚证出来,那是“签合同”的第二天陆彬杨带她去办的。母亲疑疑惑惑的拿在日光下,翻来覆去的看,似乎要找到那是假证的痕迹。郝曈感慨:现在领结婚证太简单便利了,办假的反而要费事一些。

        母亲指着结婚证上的陆彬杨问:“他人呢?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连我的同意都没有就敢办?他怎么也不来见你父母?”

        “他忙,出门了……”

        母亲很生气:“你们年轻人怎么办事的?带他来见我!我家的女儿要出嫁人,至少我应该知道嫁给什么样的人。就算我是丈夫死了的寡妇,他也应该登门来见长辈,没这么看不起人的,何况你爸爸还躺在这里……”母亲说着说着眼泪成串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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