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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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映照着黑漆漆林梢的光线一下暗了许多,是头顶三楼的卧室拉了窗帘关了灯。项临穿了外套出门:“有个病人今晚怕要不行了,夜班医生是新分来的大学生没经验,我去医院看看,别出什么纠纷。”

        馨柳虽然控诉宣泄完毕,心情依旧不好,满脸的不情愿。项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别生气了,你不过是这家的女儿,你哥才是衣钵传人,家里的事你管太多没人领你的好,反而让人误会你别有用心。早点睡吧。”

        馨柳想这话太对了,刚才不就被爸妈和哥哥一齐骂了?重男轻女放之四海而皆准,她一腔热血在家里、在公司付出这么些年,爸妈还是最维护在外游荡的儿子。

        馨柳失落的睡了。项临没去医院,科室里太平无事。出了门他才后悔自己的冲动:莫非要开着车晃荡一夜?最后他去了大学的通宵自习室。

        第二天是周一,郝曈和瑾儿约好一起午餐,瑾儿临时有饭局,郝曈端着盘子找僻静的地方坐,项临径直坐在她对面。项主任走在哪里都会有目光追逐,郝曈没想到他这么高调的来找自己,虽然现在医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家人”。

        何况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曾经热恋时,也都是和各自的团伙在一起,隔着桌子和人影默契的笑。

        郝曈看着他发怔。

        “昨天馨柳和他哥吵架了,彬杨生气没?”项临问。

        “我没听他说。”郝曈加快速度吃饭,脑海里回荡着馨柳去卧室找她谈话时的种种问题:

        “嫂子你怎么认识我哥的,认识多久结婚的?”

        “叔叔阿姨在北京准备呆多久?是我哥帮着联系的吧……”

        “嫂子你喜欢我哥哪一点?”

        “我哥是每月给你零花钱还是把钱都交给你?我得借鉴借鉴管住项临……”

        “你为什么那么听我哥的话呀,他说什么都对?都什么年代了,项临就必须都听我的,我说错了他也得听……”

        项临看郝曈低头吃饭,她的睫毛不停的在眨动,泄露着不安。鬼使神差的,他说:“我都知道了……”

        郝曈抬头很标准的笑容:“知道什么?”

        项临看着她,只是看着。

        郝曈继续吃,粗糙的芹菜磨得喉咙疼。

        项临不忍打断她,陪着她吃,吃得极慢。郝曈走时,他扔了剩下大半的饭菜跟了出去。

        和桌前桌后、进进出出的同事笑着打完招呼,郝曈出门往图书馆方向走,项临远远的跟着。这一路是那么的自然,像是约好的,因为排演过无数遍——曾经约会的默契。

        到了图书馆后的林荫里,郝曈说:“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

        还是午间时分,如盖的繁密枝悠的,郝曈一个人护不住,一个不留神,两人同时摔倒。馨柳还好,本就摇摇晃晃重心低,另一边是沙发,又被郝曈拉拽着,软软的扶着沙发倒在地毯上。郝曈只怕跌着馨柳,不顾一切的去拉拽她,额头硬生生的磕在茶几上,当时血就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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