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吧。”
那时候的爱,不顾一切的想把一辈子都在瞬间迸发出来给爱人看。
那时候的郝曈,鲜活娇憨;
那时候的郝曈,有着和此时一样的表情:孤注一掷的坚定。
那份情,如今已不再。
郝曈被他的恍惚感染,也有刹那的失神,但她是被生活的坚硬磕打得理智的人,清醒的很快:“也请你关照好馨柳,让她不要在揪着我的过去不放,这对她、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项临似有触动:“你对她倒是很大度的。”
郝曈说:“谈不上,只是不希望事情更糟,馨柳和彬杨不一样,她追求完美,不允许感情任何的瑕疵,更不是轻易姑息的人。”
这是一种提醒,善意的提醒、带着威胁的提醒。
项临感慨:“这才是真正的你,我只希望你在陆彬杨面前也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不受委屈。”
郝曈不禁一怔。
恰有经过的同事,奇怪的看着他们,问:“还不走?嫂子和妹夫在这儿聊什么天呢?”
郝曈笑笑,和项临告别,离去的高跟鞋声清脆刚硬,实实在在的敲在项临空荡荡的耳畔。
陆彬杨没等多久,郝曈的上车也没给这个狭小的空间增加多少分贝。自从那晚之后,两人之间就成了寂静夫妻——除了“在哪儿、吃什么、等等我”这类的句子,他们没什么交谈,生活却是配合的更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渐渐的,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今天不是商场上的应酬,是陈峰哭着喊着要请陆彬杨吃饭:陆总答应为他争取的那单大买卖——兑现啦!
陆彬杨在他眼里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连带的,郝曈也备受他的敬爱。饭后,峰子建议去做健身,征求郝曈意见,郝曈摇头:“吃肥了,再跑瘦了,太费事儿。”
峰子啧啧的:“谬论,”对陆彬杨说:“那就去游泳,走走走,好久没游了,上次一起游还是——啊,对了,是你们定情那天,那天的天气,好个电闪雷鸣啊!”
郝曈脸烧的通红,转身看向别处。陆彬杨望向远方,好像峰子说的事与他无关:“好像当时咱俩还打了一个赌。”
峰子连连点头:“陆总就是陆总,贵人也不忘事。”
彬杨想了想:“那我让她穿泳装,你给我钱?”
“没问题!不就两千?你现在在我公司入干股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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