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靠近一点,怎么都不听话的。”她伸手环过他脖颈,清楚感受他瞬间僵硬的背脊,愈发忍不住笑意,涟漪般散开,再度给他,身体稍稍向上,膝盖紧靠他胸膛,似春风拂过唇角,刚擦的润唇膏都给了他,佛手柑的暖暖甜香飘荡齿间,甜得发腻。
陆满被人点了穴,从开始到结束,傻兮兮一动不动,唯有瞳孔放大,呼吸急促,有猝死征兆。
宁微澜笑的开心,问他,“你再傻一点试试。”
陆满怎么是傻瓜,他只是太紧张,太珍惜,太欢喜,这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反而让人不知所措。
但,请给他一秒钟回味,其他通通交付本能。
他俯下身,紧紧揽住她腰肢,逼得她向后仰倒,脖颈纤长,黑发如瀑,无有一处不动人。在她宛如春风的笑容里,重重吻过去,迷离、眩晕、沉默的掠夺,似暴风骤雨,席卷而来。
漩涡
这吻是一阕朝歌晚唱,是一弯绵绵月清光,是造作心潮,是矫□念,是一滴水落下,镜泊湖面悠悠荡漾。
你是涟漪,是秋水,是湖面风。
他的心去了哪里,空落落胸腔,急迫地想要将她吞噬,假装一颗心,永恒追随在血液里。
空气冷凝,心火绵延,嘘——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少年的渴求是一点即燃的荒原,烈火熊熊,不可向迩。他的吻衔着不容反抗的压迫,他一味欺近,她一味躲闪,到最后避无可避,戚然相待。不知何时调整姿态,他精瘦强壮的腰腹挤进她双腿之间,十八岁少年磅礴的欲*望叫嚣着抵住她最柔软皮肤,气势凌然。
不容她再躲,陆满索性捧住她后颈,一只手撑着床,支持这样费时费力的亲吻。她上半身被迫离开温暖床褥,漆黑长发瀑布一般直直落下。穿过她的黑发的他的手,将这迷离口唇变作一碟秀色可餐,呈送嘴边。
如何敌得过,他这一股霸道执拗。
她的身体柔软易折,已全然是臣服姿态,予取予夺,无处反驳。
一双缺乏血色的唇,被他吮得嫣红诱人。舌尖来来回回游走,抵开她牙关,伺机而动,没头没脑的只想胡乱搅和一池春水。窜进去,他能够清楚地尝到薄荷牙膏残留的味道,而她是无尽的美妙,一寸寸让人弥足深陷。
她被身上这只野兽吻得将要窒息,终于得一秒钟喘息,她双手攀住他的身体,如同藤蔓缠绕一颗百年不死的老树。“陆满……”这一声轻唤,是情迷意乱之后的叹息,也是久违了的满足感,弥漫心腔。
呼吸交缠,喘息不定,静默期间,她柔软的胸脯不时触碰到他滚烫胸膛,房间里的暖气仿佛一瞬间开到最大,眼下室内一定有三十度以上,不然怎么会浑身燥热,呼吸艰难,摸一摸他额头,全是汗。
陆满终于松开手,缓缓将她放置在病床上,高大的身躯叠着她的,身体的渴望就在耳边叫嚣,却谁也不敢多动,生怕惊扰这一场繁华绮梦。
埋首在她脖颈间,陆满狠狠吸一口气,将她的甜蜜气息塞满胸腔,哑声说:“怎么办,宁微澜,我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得要死。”
她眼中有水光旖旎,秋水含情,脉脉温柔相待。轻轻环他后背,弯了弯唇角,问:“噢?有多喜欢?”
陆满答:“喜欢到可以为你去死。”
他神情专注,仿佛这并不是情人间做不得数的低语呢喃温柔情话,而是庄严肃穆的誓言,他说的出,就一定能够做到。
宁微澜皱眉,继而轻笑,手心贴着他侧脸,像是在抚摸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别开口闭口就说死,你还那么年轻,有无限可能。为了我这样的老女人就要死要活的,不值得。”
“谁说你老?你那么漂亮,漂亮得我都不敢多看你。”
“哦?是谁说的?我想想看。”她捏一捏他鼻梁,又戳一戳他面颊,简直将陆满当作一只大玩具,“好像是在沿海公路上,有人说,没想到你这个老女人还有两下子。”
陆满一时沉闷,无言可对。突然间扑到她眼前,狠狠吻过去,碾过她嘴唇,品每一丝情真意切爱欲痴缠,多余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吞下去,留给她的只有呜咽与喘息,以及肌肤之间似亲吻一般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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