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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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猛地坐起,后背已微微汗湿。

        那年夏天,年幼的我和文小舟坐在有穿堂风的老式净房里享用龟苓膏。做一次龟苓膏要慢悠悠准备6个小时,这6个小时的准备过程漫长得就象一名京剧名伶在后台勾脸,只为那一亮相的喝彩。是的,文小舟悉心准备了6个小时,也只为了他闺女吞下第一块龟苓膏时,喉咙里类似叹息又类似歌吟的那一声气吐呐——

        “有点苦,”我皱着眉头望着他,

        “呵呵,苦尽甘来。乖,吃龟苓膏长漂亮的,啧,不过,咱闺女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将来,还不知轮到哪个有福气的小子来疼惜咧,到时老爸熬不动了,让他给咱抗抗熬——”

        闭上眼,咬住唇,直到嘴里有了血腥————

        有福气的小子——我渐渐抬起了眼,看见窝在旁边小沙发上的虞澍,

        他又这样睡了一晚。我心里烦,想一个人呆着,让他去另一间房睡的,第二天却总可以看见他这样————睡地肯定不舒服,那个沙发那么小————

        吸了吸鼻子,手背粗鲁地抹了抹唇,掀开被单,轻轻走了过去———

        虞澍是个小魔鬼,他有一张多漂亮的唇————凑上前去就咬住它,细细地咬,湿漉地梦呓——

        “呵呵,”只听见他沉沉的低笑,唇边弯着靡丽的艳装,美丽的眼睛依然闭着,“要是别人问我,哎呀,虞澍,你的嘴巴谁咬的,象两只火腿肠,我怎么说,”

        “你就说文抗抗咬的!”我理直气壮地撑起头,又扑过去,“我还要咬你的眼睛,你的鼻子,象只猪头————”

        他却沉笑着双手固定住我的头,吻上我的唇,轻轻地磨,轻轻地吮吸———

        “虞澍,如果我飞起一脚,就能把你从这里踢到衣柜上面,我是不是就能进国家女子足球队了?”贴着他的唇,我还在罗哩八嗦地嘟嘟,

        他一把抱起我,把我压在身下,迷迷乎乎:你会进国家女子监狱!以后————只有靡魅的啜息————

        我独自出门已经是第三天一大早。虞澍更清早些时去了瑞士,还是我晕晕忽忽爬起来给他熨地衬衫。

        “抗抗,你还和不和你们家虞澍离婚了,不离了,就抽个空来把你那张东西拿回去,放我这儿烫手,”

        曾纡是虞澍的私人律师,我回来后他就打过来几个电话,就这一句,每次都这么说。我想了想,还是拿回来吧,不离了。

        这几天总梦见文小舟,都是些好的,我喜欢看文小舟那么笑,他在消失前总说这么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离了,为了文小舟的笑。

        “嘘,”一个滑板男孩儿在我身边转了个圈儿,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啧,你怎么自己就这么来了,虞坚呢,”从宝马车里跳出来,曾纡看见我就上来抓着我的手腕只往里拽,车钥匙潇洒地抛给门童,

        “哧,要那老东西跟,我又不是没脚没腿,”任他拽着,我哧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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