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里!」
「周邦!」那名少主与侍从同时说出这个名字。
当他们转过头时,正好看到一位青年与一名女子,手中抱满了东西,往这里走来。
兆邦趁著假日去帮怡伶搬家,还好怡伶的东西不多,除了随身衣物,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兆邦不敢相信,怡伶的东西,竟然少得可怜。他还记得以前参加歌唱比赛时,每一次都看到怡伶的母亲手裏拿了至少两大袋的东西。除她比赛时穿的衣服、鞋子等,还有她的小饰品、小小幸运符及填充玩具。
怡伶曾跟他提过,她最喜欢留一些具有纪念性的东西了。大的就如生日时,父母送她的填充玩偶;小的有的是奖状和小石头之类的东西。连她参加比赛时,坐火车上台北的火车票,她都还留著。
当兆邦问她那些有纪念性的东西时,怡伶很潇洒的回答说:「我长大了!不该老是沉缅於过去。」
兆邦和怡伶双手拿满了东西,下车往家门走来,才看到门口站了两位年龄与他相仿的男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兆邦总觉得两位有些面善,甚至感到胸前的玉坠子有股热气传来。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邬志雄先生?」
兆邦愣在那儿,玉坠子的热气传遍全身。而这坠子则是二十年前,父亲亲手为他戴上,嘱咐他不可让玉坠子离身。
他还记得曾问过父亲,这坠子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从没见过?父亲只推说是朋友送的。
而今,这两人登门指名要找父亲!玉坠子发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第四章
星斗稀,钟鼓歇,
帘外晓莺残月。
兰露重,柳风斜,
满庭堆落花。
虚阎上,倚阑望,
还似去年惆怅。
春欲暮,思无穷,
旧欢如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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