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蓉儿,你也不要再怪老顽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奇心,比任
何人来得大,其实爹对思忘的生父也感到好奇,只是你一直不愿提起,爹也不愿
去逼你,只是思忘一天天的大了,而他的模样真像极了爹的那一位忘年之交,今
日你愿说也好,不提也罢,思忘他永远是我的好外孙,不是吗?”黄药师望着自
己的唯一的娇女,心头不禁的感概起来。
“爹,女儿不孝,做出了有辱家门的错事。”黄蓉泪如雨下的跪在黄药师的
跟前,忏悔的说着。
“老顽童,我和蓉儿有话要说,可否先请你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待老夫谈完
之后,便会去与你试掌法的。”听到了黄药师的话后,老顽童知道他们两人一定
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于是悻悻然的离开了大厅。
黄药师待老顽童离开后,对着黄蓉说:
“蓉儿,到爹的书房去谈吧,把你埋在心头的话,全都告诉爹吧”黄药师说
完话后,便起身往书房里走去,而黄蓉也爬起来漠漠的跟在黄药师的身后而去。
两人来到了书房,也许是心情上之不稳定,完全没有察觉到思忘躲在书房外
的窗户旁聆听两人的话。
“蓉儿,说吧,现在只有爹和你两人,把你心中的委曲说给爹听吧!”黄药
师用着慈爱的眼神望着黄蓉。
黄蓉看着慈祥的老父,突然间感到老父的神情之间变得苍老了许多,泪水不
禁的夺眶而出,双腿一跪,抱着老父的双腿,哭着说:
“爹,蓉儿不孝,蓉儿败害家风,爹猜得没错,思忘的生父,就是‘杨过’。”
“什么,蓉儿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人神共愤的乱伦之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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