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路妈啊!(雷语!)老子才懒得和你们浪费时间呢!”小冲说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瞬间把警车远远的抛在后面,但警车仍然死心不息的跟着。
“看吧!又来好事了!”齐非儿摇头叹着气说。
“咦,你来好事了?那怎么办啊?这里可没有小绵被啊!”小冲也有些着急的说!
“什么时小绵被?”齐非儿与孙闪闪齐声问。
“护舒宝丝薄啊!”小冲紧盯着路况道;说着又从杂物箱里摸出一件纯绵恤说:〃先用这个顶着!〃
“呸!你啊你!我有时候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到底有没有正形啊!”齐非儿问。
“就是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真是服了你了!”孙闪闪哭笑不得的说。
“是非儿自已说好事来了!又说我不正经!真是好心着雷劈!好吧,好吧!我不管了,就算你一个月来四次好事,每次来一个星期我都不管了行了吧!”小冲仍死不悔改的说。
“呸!”齐非儿与孙闪闪忍不住唾道。
“我是说后面那些警察!”齐非儿担心的说。
“哦,是这个啊!简单!你给陈局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要赶回去急诊,而后面有追兵就行了!”小冲道。
“原来你是有持无恐啊!难怪你那么嚣张!”孙闪闪道。
“我向毛主席发誓,我是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号人是专管后面这些人的!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他们吗?切!我小冲活到现在,只怕过一个人!”小冲说。
“哪个?”齐非儿与孙闪闪不禁问。
“我娘!”小冲一想起雪妈妈就忍不住声音沙厮哑,好像喉咙有什么梗住似的,是啊,那个管他骂他打他想让他飞上天去的雪妈妈已经不再了,永远的消失在他生活中,可是他却感觉好像昨天她才打过他一样。
“”齐非儿与孙闪闪不敢发表意见,因为她们知道小冲爱他的家人,他家人的集体的离去,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她们谁也不愿在小冲面前提起这事,只因为她们不愿让这个她们爱得疯狂的人伤心。
“你说的陈局长是哪个陈局长啊?我没有他的电话啊!”齐非儿赶紧转移话题,以免小冲伤心过度,影响开车!
“我的电话上有!”小冲说。
“你的电话呢!”齐非儿问。
“在裤兜里!”小冲答。
齐非儿闻言便在小冲的裤子上摸来摸去,但手却不经意的碰到了他那极敏感的东西,小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方向盘也忍不住一偏,整个车子都差点飘了起来。
“摸哪里去了啊?晚上回去再好好摸啊!左边,左边!”小冲白了齐非儿一眼道,而孙闪闪也用一副惊奇的眼神看着齐非儿!
“”齐非儿委屈的真想当场自杀,若不是担心车子会出事,她一定会狠狠的拧几下他那要命的东西。
齐非儿打了电话之后不久,跟在小冲身后的警车果然消失了,来得快,消失得也快,可真谓是来无踪去无影啊!
三个半小时后,小冲强行借来的车子停到中美友好医院门前被一名警察开走了!
小冲等人却丝毫没有停滞的冲进了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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