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自然是小冲出的;但他却一分钱也不掏;这是典型的无赖啊!不过谁都拿他没有办法,手术是他自已做的;常用药物手术室有;秃子需要住院;小冲却把他弄进急诊科的观察室了事。处方?好像一直未曾见小冲开过。那他还掏个鸟钱!
秃子醒来的时候见到张芬芳与小冲;指着他们骂;但一说话就牵动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只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指着他们骂:“你们这对奸妇淫妇,你们不得好死。保佑你们下辈子一个去泰国做鸭一个去越南做鸡!”秃子骂完这话已经一头的汗,张芬芳赶紧拿毛巾给他擦,但他却一手拍开骂道:“你这个贱人,不用你假惺惺,叫你的奸夫打我啊,打死我啊。”说罢又指着旁边站着的小冲首:“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谋杀!我要找你们的领导,我要投诉你!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来啊!”
小冲闻言就一拳打了过去,但当他的拳头离秃子已经浮肿的脸孔只有零点零零零零一公分的时候,小冲看到了张芬芳那惊恐中带有痛苦的脸,他无奈的放下了拳,只轻轻的好像没有一点力气化拳为掌在秃子的伤口上按了一下!
“啊~~~~~~~~”秃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院长和主任来了,那是痛过之后的秃子用电话找来的。当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对胖子说,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清官不断家务事,胖子没有捉奸在床,而且先动手打人。
警察来了,那是院长他们走后秃子再次打电话找来的,结果警察问完了话正准备带走小冲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了电话之后嗯嗯啊啊一番后,与同伴使了个眼色,便撇下秃子走了。
秃子的亲戚朋友来了,那是在警察走后,秃子又打电话找来的,结果他们却被一帮流氓地痞拦在了医院门外,进不了医院不说还平白无敌的又挨了一顿打。
秃子彻底绝望了。
小冲走出观察室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切,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第二天,张芬芳留在急诊科里照顾秃子,小冲只好独自去妇产科上班。一早上都还很顺利,没有遇到变态妇人及疑难杂症。
他现在想的很开,应付那些变态老妇女的时候也有了自已很无赖的办法,他说:“普通感冒发烧请不要找我,那个太小儿科,疑难杂症也别找我,我不会医,晚期癌症也不要找我,请直接准备后事。”
那些妇人忍不住问:“那你们治什么啊?”
小冲想也不想的答:“专治你们这些变态!”
好几天过去了,秃子出院了,张芬芳也回来了,可是精神憔悴得让人心疼的,两眼总是充满血丝,小冲想定然是那变态的秃子给了不少的罪她受。小冲除了安慰她并尽可能的让她多休息之外不敢做任何事,他只希望在妇产科的进修时间早点结束,因为他确实不想与有夫之妇纠缠不清,虽然他十分明白他俩人是清白的,但他更知道淫人妻是不道德的,特别是淫人家漂亮的妻子,因为要娶一个漂亮的妻子要比娶一个不漂亮的要更加困难。
奇怪的是院长他们一直都没来找小冲调科室,瓜田李下也没有让他避嫌的意思。
张芬芳一直还是那样,憔悴的奔波于厕所之间,她的病好像比原来更严重了。可是小冲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他的那三个女人有问题,都是女人的问题女人办的。
这天,张芬芳在里间睡觉,小冲坐在办公室外看《赤脚医生》。
一个看起来将近六十岁的老女人走了进来,小冲以为又遇着变态,正准备使用他的成名绝招的时候,却发现老女人好像真的有恙。
“请问你有什么不舒服吗?”小冲问。
“我恶心,呕吐!”老妇人回答。
“那应该去找胃肠科啊!”小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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