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话;实在不容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吗?”小冲问。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也好想给你;可是在你进入我身体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奈美眼里的雾很浓很深。
“你问吧!”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却不动;反而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害怕又试探的围上了小冲的脖子。
“你上了我之后;你能娶我吗?”奈美问。
“坦白的说;不能;我已经有三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名份的老婆;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我会答应一辈子对你好;向对她们三个一样对你好!”小冲说这番话虽然不负责任;却已是他能承诺的。
“我愿意;可是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我跟你过这样的生活的;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有利更注重门当户对光明正大的婚姻;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好;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庭;我是这一代唯一的血脉了;我肩上的责任沉重到让我逃了出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从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就算我们真的相爱了也不可能相守;不可能有结果!我很痛苦;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啊!我想离开你;我想抛弃这段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说的;我骗了所有人;骗了你;骗了我自已;但我的身体出卖了我!小冲;我真的好累心好酸啊!”奈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无声的一颗又颗在她脸上滑落。
小冲默默的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并拉上被子盖着两人赤裸的身体才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呜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这么久的折磨!”奈美抱着小冲伏在他胸前痛哭失声。
“别哭了好吗?”小冲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
“呜呜~~~~”奈美却哭得更伤心;把他抱得更紧。
这一夜;注定不成眠;小冲已经想开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要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爱却不能相依相守的人有多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自已才能深切感受。
陈济进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母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已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给剪断;后来长大一点的仍是小小的陈济进;在沿着村道捡牛粪给买不起化肥给的家里帮忙的时候;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
再长大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母亲来省城安度晚年;可是命薄的父母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便已一命呜呼;瘸腿的母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因为没吃晚饭;夜色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抽起一桶水的时候气力不继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就下就沉进了井底。两老在一天内与世辞;使得陈济全一下子老了近十岁。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无性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想有性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就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短信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短信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手机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手机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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