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纭?br/
“你去当兵的那会,我和他离婚了!”张芬芳幽幽的道。
“。”小冲为她的解脱而高兴,但他却想不出祝贺他的话。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诉的,他败诉了,他把所有的财产全给了我,一个人去了他们在新省的办事处,我很可怜他,但是我可怜他谁来可怜我,所以我和他是彻底完了!!”
“。”小冲没说话,他知道张芬芳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
“然后我离开了中美友好医院,院长对我还算不错,不枉我替医院辛苦卖命那么多年,他不但给了我一笔钱还给我留了职位,他说只要我愿意,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都欢迎我。然后我去了德国!”
“。”小冲只是痴痴的看着她,这一刻他觉得愧欠了这个女人很多。
“去德国后的这两年,我以为可以把你忘记,我也试着无数次把你从我心里赶走,可是我试过了好多办法,不能,我忘不了!我又想着用时间来冲淡我们之间的一切,可是也不能,两年过去了,我每夜梦里全是你!”
“。”小冲吃了一惊,他以为她对他只有肉欲的依恋,却没想到她竟然对他动了这么深的感情。
“我又回来了,打听了好几个月后仍然没有你的消息,我只好去找你的正房夫人,她没有为难我,毕竟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告诉我你在广城,但一个国手去卖烧鹅差点让我笑掉了牙齿啊!然后又得知你诊所要开张,知道你需要帮手所以我来了!我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与同情,更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所以你卖烧鹅的时候我没敢来!”
“不,你不是累赘,卖烧鹅那是没办法的事,而且我可能还要再卖一段时间呢,老板现在还在医院里,他把烧鹅店全权交给我了,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带你去吃的!而且诊所有你来助阵,我真的很开心,虽然你的年纪不大,但在妇产科你是公认的权威,这让我如虎添翼,对开创事业更有信心!”小冲忍不住的说。
“呵呵,只要你不嫌弃就好,到了,下车吧!”张芬芳说着把车停到了一幢两层的门面房前。
“你住在这儿?”小冲看着门面房道。
“是啊,我买下来的,朋友的亲戚要移民,低价买给了我!不过银行里也没剩多少钱了,所以打算过一段时间就把门面出租出去!”张芬芳说着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面旁边的小防盗门。
“怕什么啊,我养你啊!”小冲拍着胸口说。
“呵呵,是不是真的啊?你要养的可能不只我一个啊!”张芬芳说着与小冲走上了楼梯。
两人进了二楼的居室,张芬芳立即示意小冲噤声,像是做贼一样打开一个房门拉着小冲进去。
“还有别人在这住吗?你爸爸妈妈?”小冲坐在床上问。
“我妈妈!我爸爸在你当兵那年死了!喝醉了死在赌桌上的!”张芬芳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说的是别人的故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可想而知她对父亲的感情有多淡薄。
“哦!”小冲点了点头道。
“她可能睡了,所以你一会别这么大声啊!”张芬芳笑着投进小冲的怀里,两人倒在床上。
“是你不要那么大声才是真的!”小冲笑着与她缠绵起来,虽然他刚刚才经过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但此时早已恢复了元气,何况他觉得这两年她一定过得很难,有意补偿她,所以上了床后他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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