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笑了,心里偷笑,商量个鸟咩,浪费时间,最后还不是要脱光了让老子看!
(这人,啧啧!太龌龊了一点吧!这就是了了一生的原型?哦买瓜,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认为!俺一直都是很纯洁滴!)
时间不长,林妹妹就回来了!没有意外,观音阁上下虽然不愿在男人面前暴露娇躯,可是恶疾缠身,痛不欲生啊,哪里还能顾忌这么许多。
“那好吧!你先让年轻的来看吧!四十岁以上的,明天请早!”
“为什么?”林妹妹不解的问。
“病情是有分轻重后急的,也有分由浅入深的,老的让让小的,天经地意吧,听医生的话没错!”小冲一本正经的说,其实说得再好听都是假话,真话在心里:说你吧,你虽然武功高强,内功深厚,还能给我治因内功所受的伤,可你偏偏不懂得妇科病,那你就算一百二十岁也是白搭!为什么先看年轻的?那是有很深道理的!所谓先苦后甜,那年轻女尼就是甜的,老尼苦就是苦的,照道理我该先看老的再看嫩的,可是看过老妇女后我还有心思去看后生的吗?我说不定再次阳痿了!先看年轻的,万一刚刚好看完了所有年轻的,我就找出了病因,那老的,自然就不用看了啦!照方捉药就行了!
小冲同学太不厚道了,他这是看女人还是要治病啊?其实他很厚道的啦!女人要看,病也是要治的,双管齐下,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这不,厢房变成了诊室,色狼变成了医生,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尼变成了任人鱼肉的美味!可怜啊!观音阁外的某户人家里,又隐隐约约传来了那熟悉又悲伤的歌声:“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剧中没有喜悦”
佛案变成了诊桌,木床变成了妇检床。小冲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坐在桌后,满是期待的等着第一位上门的病人。
诊治的环境不理想,除了小冲带着的一个急诊箱外,别无他物。医务人员的配备也不齐,进行妇科检查,特别是男医生面对女病人的时候,必须有一个女助手或护士在旁。但是山高皇帝远,谁来管他呢?更何况天下无奇不有,尼姑庵里连男人都有了,还有什么事算得上稀奇呢!
第一个进来的女尼果然很年青,约摸十八九岁,正是花般年纪,长得眉清目秀,虽不如那妖艳的林妹妹,却另有一番风情,最为难得的灰色帽子里藏着一头黑发,带发修行,在这群尼姑中并不多见。
“请问神尼如何称呼啊?”小冲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羞羞答答的小女屁。
“贫尼法号无月!”无月声音清甜,让小冲精神为之一振,如沐春风。
“无月,你有什么不舒服呢?”小冲见她发育得已经完好,堪称完美的身材,已有些迫不及待。
“就是浑身痒,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就好痒!”无月羞赧的道。
“每年?很多年了吗?”小冲不禁问。
“嗯,很久很久了,我是十三岁的时候进的观音阁,如今已有六个年头,每年总会痒上两个月左右!有一些师姐师妹在阁里呆的时间长的,痒得更久!”无月道。
“十三岁?这么小你就看破红尘了?你也太早熟了点吧!”小冲惊叹。
“”无月无语,脸上尽是无奈之色。阁里包吃包住还有工资发,活也不累,敲敲木鱼,念念经,最多跪跪拜拜,总好过在家里下田,上山,还要背着五弟,牵着四妹,照看着三妹,关顾着二妹强吧!还可以帮补家里,相当于外出打工了!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知道检查的意思吗?”小冲又问。
“知道,刚刚师祖婆婆已经说过了!”无月的脸上更红,像一个熟透了的萍果,弄得小冲好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什么滋味。
“嗯,说过就好,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厢房里,没有医生和患者,只有男人和女人不,说错了,应该只有医生与患者,没有男人和女人,我们一会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治疗!”小冲兴奋得连话都说反了,但又不得不事先打预防针,否则一会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弄得她大呼小叫的引来众人,那就没搞头了!
“我明白!”无月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一样,好在小冲此时内气已复,耳力惊人,否则也难以听见。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小冲说这话的时候一颗黑心肝已经胡蹦乱跳开了,那个兴奋阿,差点让他手舞足蹈。若不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大叫:我连耍流氓都如此光明正大,敢问众路英雄好汉谁有如此魄力。
无月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衣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若不是事出无奈,打死她也不会这样做,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手伸到僧衣的纽扣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起来,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像是割了她身上一块肉似的心疼,同时还带着羞臊与颤抖。
小冲好整似暇的观看着眼前的脱衣表演,不急不燥,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欣赏,不必猴急,无月女尼的僧袍还未完全脱开,重点部份还未露出,他那刚刚恢复英雄气慨的小弟却已经不安份的抬头挺胸,露出了凶性。
好不容易,无月把僧袍与里衣脱了下来,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小冲立即面热心跳,小弟弟更是青筋突出,发出无声息却极不安份的嗷叫。因为那三点式的内衣内裤,并不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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