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他强而有力又带火热无比的攻势下,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也一分一分的被他挑得火热,那丁香小舌与朱唇也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的迎合起来,而她那柔美的身体也在小冲的身下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已被撩得火起。
男人热情,女人柔顺,一曲性爱的音章缓缓奏起。
他的双手在她如玉的身子上弹奏一阵,她身上的衣服便纷纷剥落了下来。
暧昧的灯光下;女人的玉体散发着黄白交织的炫丽光泽;高耸挺拔的美乳;形如碗;白如兔;美如玉;触之软滑;抚之弹手;两点粉红的蓓蕾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亭亭玉立;平坦光洁的小腹;结实浑圆挺俏的美臀;完美至极的丰臀;构画出一副男人无法阻挡的春色。
小冲只看得眼光发直;思想呆滞;连动作都忘记了;只有喉咙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源源不断渗出的唾液。
女人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脸色更红;伸手轻轻的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他一颤;犹如梦初醒般;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可说是手脚并用的纠缠于她;那疯狂火热的唇带着湿润;不断的落在她身上每一次柔软雪白的肌肤上。
赵守玉只觉他的吻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湿润清凉;还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快意的触感;身体里也仿佛有一把小小的火被不断的添加干柴烈火;很快就剧烈的燃烧起来;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烧着了。
他的吻轻轻重重的带着吮吸在她身上如蛇般游走着;最后又回到了她的唇上;与她热烈深吻;唇齿相交;舌头纠缠;吞咽着彼此的香津玉液。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发出;她仿佛感觉自己醉了;心醉人醉;脑海里除了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之外;已想不到其它。
当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下身;穿过那片油光瓦亮的森林;摸进了那已是一片汪洋的小溪时;她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酥麻;软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挑逗与摆布。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以前丈夫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样吻过她;摸过她;体贴的丈夫甚至还用舌头去添她那神秘的部位;她也不是不兴奋不动情;只是一想到他那软软的从来不像男人的物什;她就性致全无。
赵守玉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八岁就进了王家;直到今夜为止仍是黄花闺女;在别人看来仅仅是不可思夷;又或是暗骂男人的无能;却没有人能知道;她这六七年里每一个不是寂寞却同样无眠的夜里;她曾流过多少泪;枕巾被打湿了多少次;所忍受的苦楚与煎熬与守活寡又有何异。
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要!
她不需要一个能赚很多钱回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体贴得像是母亲一样的男人
她只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把自己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丈夫已经不在了;两个人共同生活了六七年;虽然没有爱情;却有亲情。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猪腥臊味的男人就像她的哥哥;给她衣足食丰的生活;无微不致的照顾。把她像是菩萨一样伺候着。
如今;他走了;她觉得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寞;失落;悲伤;难过;茫然等等的感觉缠绕着她。
如今,她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下身坚硬如铁,粗大无比的男人并不是她的男人。
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她终于要变成一个女人了,然而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却不是为她辛苦操劳奔波了六七年名正言顺的男人
往事已成回忆,想起那个无能却对她好得无话可说的男人,眼泪漱漱而下,就如外面不停的雨。
男人感觉她的异常,停下了身上的动作,坐起来看她,见她泪如雨下,经历过种种的他知道女人的心思,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默然无语的叹息。
他是一名流氓,色狼,同是还是一个医生,但他医得好这个女人身体的症状,却解不开她心里的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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