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再看前面刚才的丰田横在小路上,几个蒙面人拿着冲锋枪向我们射击。我的司机拼命的往后倒车,后面的车也跟着后退。“当”的一声,后车撞在另一台丰田车上,我们前后都被堵上了。
“嗒嗒嗒”
冲锋枪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我的第一反映是趴下。娜塔莎趴在我的身上开始还击,很快手下在侧翼杀出了一条血路。娜塔莎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着我往高粱地里跑。
我吓得两腿发软,不要说跑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当身边最后一个保镖中枪倒地后,娜塔莎向我示意快跑。我也感到不跑就死定了,于是抛下娜塔莎疯狂的往高粱地里跑。什么友情,什么他妈的义气,还是小命要紧啊,人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从小我赛跑都是倒数第一,真到了这种关头跑的真可能比世界冠军还快,没命的跑啊跑啊,终于听不见身后的枪声了。
我在高粱地里躲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敢出来,偷偷的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借了个电话叫兄弟们来接我。三个小时躲在一个大草垛里,又闷又热,就在快睡着的时候听见有汽车的声音,偷偷露出头看了一下,见车上下来了三十多人,有一个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是五哥。
我在草垛里喊他,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五哥!我在这啊!”我伸出头来叫着他们,五哥和几个兄弟跑过来把我抓了出来。
“老六,怎么回事啊?”五哥抓着我的肩膀问道。
我哭着说:“不知道几台丰田把我们包围了,然后就对着我们扫射,兄弟们都打散了,我自己跑到这里躲过一命怎么没人活着回去吗?”
五哥上来给了我两巴掌,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老六!不要哭!跟他妈娘们似的!走,回去再说。”
我和五哥坐车回到延吉,老大让我在医院养伤,说剩下的事他来解决。
我在医院的高干病房住下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伤,都是些皮外伤。门外站了五、六个保镖。自己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没什么意思,也就看看《赌神》啊什么的香港影片。哦,原来可以在衣服里面加防护用具啊,好想法。
我可是说干就干,带人上街到处寻找可以用的东西,回到病房后就关上门自己来搞。3天后我的作品就出来了——定做的防弹衣,最里面穿上一层钢板,外面套上防弹衣,并在衬衫胸口的兜里再放上一盒扑克牌——最后一张还是个小钢板。
一套装备穿齐后我自己看了看——除了看上去胖多了以外还是不错的哦。再把整套装备放在椅子上,自己拿来两枪,呵呵,果然没有穿透。就它了,我生命的最佳保障。
别看在医院,那也得穿着它。半个月的住院疗伤很快就过去了。我晚上又出现在老大的迪厅了,大家见到我都说:“老六半个月又胖了不少啊!”
我也赶紧点头道:“是啊大哥!”
在这里我又看见了多日不见的美燕,那个婊子和一帮男女在一起喝着酒。我走过去,她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抱着我。
“老公你最近去哪了?好久不见了,想我不?”靠!谁想她啊,一个垃圾。
“当然想你了,老婆你看我是不是又胖了啊?”我反问她。
“是啊,你怎么又胖了,不过我喜欢!”美燕撒着娇。我他妈的可没时间陪她玩,“老婆,今天有事,有时间再去找你,拜拜了。”我转身就逃。
我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喝着可乐听着音乐,“六少,娜塔莎回来了。”一个手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娜塔莎?她还活着?叫她过来。”我的天啊,她竟然没死?!厉害!
不一会娜塔莎来到我身边,像一只波丝猫一样温顺的趴在我身上,我知道她说不出话来,所以抚摩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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