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实验结果,桑勒斯满意极了。他凝视着玻璃杯中的红色液体,心底盘算着,这样的酒精度要让她喝下多少才会变得可爱迷人?
「其实妳真正想做的是醉后的自己吧?」桑勒斯说。
「那样疯癫的行径?」见桑勒斯点头,边茴嗤之以鼻,「那是我最不屑的。」
「却是最放得开的。」
「我并不欣赏那样的放得开。」胡闹成一团,毫无气质!
「有句谚话,酒后吐真言。」桑勒斯慢条斯理地啜了口红酒后说:「因为酒喝多了,防卫心松懈,才敢说出真心话;妳也是如此,真正的妳其实想疯狂一场。」
「你想太多。」
「是因为纪姊从小对妳家教严苛,所以妳才不得不这么做作吗?」
这个人是怎样?想惹她生气吗?一副很了解她似地大放厥词,令人有气!
「我天生如此。」边茴将卸妆乳倒上卸妆棉,去除脸上的浓妆。「我不想象你那些朋友那么随便!」
边茴故意骂桑勒斯的朋友,但他不只不以为意,还很赞同她说的话──他的朋友就是随便,而他喜欢这样的不拘小节。
「随便没什么不好。」他打了个呵欠,「我们活得愉快。」
「谁说我活得不愉快?」
「我没说啊!谁说了?」桑勒斯很欠扁地故意左瞧右看,「是谁说的?滚出来!」
边茴真想揍耍宝的他一拳。
「我去洗澡了。」终于卸掉一脸大浓妆的她步入浴室。
蒸腾热气弥漫整间白色浴室,浸浴在热水里的边茴呆望着显得迷幻不真实的空间,陷入沉思。
她想疯狂一场?他真是疯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最瞧不起行为幼稚的人,最受不了旁若无人的喧哗吵闹,最无法忍受任何与礼仪相悖的行为,最厌恶任何一种原因的争吵。
她一向对她瞧不起的人冷眼相对,更自期自己不可有任何以上无聊行为,可一跟桑勒斯有较为深入的接触之后,她就一直破戒。
每每回想婚宴上一切的脱轨行为,她就忍不住抱着头低低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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