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上,不加思索地取了罐啤酒,用力拉开拉环,咕噜咕噜仰头饮尽。
爽快!
她开心地半躺卧在墙边,舒服地叹了口气……等等,这情景好像在哪看过?
她两指捻着眉心,闭眼思索着。
渴……爬到冰箱拿酒喝……然后呢?然后好像有谁靠近了她,并与她开心畅饮……谁?是谁?
她苦思半天找不到答案,记忆的某角像被谁不小心踹掉了,空置在那。
管他是谁!她举高铝罐,这啤酒真好喝,尤其在口渴时。
单手压扁软软的铝罐,埋首入冰箱再取来第二罐。
照这样喝下去她会不会醉?算了,醉了就醉了,反正这房里除了她以外,只有睡得跟死猪一样的「老公」!
美眸忍不住往床上的男人一瞪,想他睡得安稳,心头就有气!
都是他出尔反尔,临睡前又突然灌了她酒,害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感觉怪怪的,渴得要命,极力地需求水分的供给。
绝不能让他一个人自在沉睡,这太不公平了!
边茴颠簸着步子走向床边,灵活眼珠咕噜转动,手上的铝罐往下一倾,冰冷的液体倒了桑勒斯一头一脸。
桑勒斯并未睡着,他在等待边茴的反应,想知道他若没趁她微醺时勾引她的话,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当他瞧见她爬往冰箱方向挖出啤酒来喝时,他险些大笑出声。
这不就是上回在旅馆里「错误」的重演吗?
原来若没人理,她会自己去找更多的酒来喝,将自己灌得烂醉。她心底是渴望着放纵的,桑勒斯很肯定。
他不了解的是她干嘛强自压制内心的渴望,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故作高雅?
若她是个爱面子的人,在人前难免假装,剩自己一个人时就毋需矜持了;可据他暗暗观察发现,她不管何时何地,就算是在亲人面前,她还是一样的冷傲,也不曾跟纪芙撒过娇,可醉了的她却是个超级撒娇鬼。
不过他另外还发现一项有趣的事——她只要一面对一时之间难以解决的事就会晕倒。她会想逃避,只是事后她仍然不得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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