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笑着说。
我严肃地说:反了反了,跟老爸抢起饭碗了!
“你就一天到晚瞎说。”
卢雪红着脸白了我一眼。“这次业务谈得怎么样啊?”
她问。
我有点心虚地说:差不多了,庄威威留在那里,等着签合同那!
心虚的原因是江娅楠在天津陪了我两个晚上,这件事如果被卢雪知道了,那岂不是要翻天?妈的,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只被老鼠夹逮到的老鼠,被夹得越来越紧,都快要昏厥了。出轨有时很刺激享受,有时很纠结,有时又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但有时又有瘾,可能就像吸毒一样吧。
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小保姆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把屁股包得圆圆的,腿包得紧紧的,我就多看了几眼。过会儿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色了?连家里的小保姆都回头一想,男人嘛,就这德性,有的时候只是过过眼瘾,并没有什么想法。我采取了这样的自我安慰心理疗法,就坦然了许多了。所以,又偷偷看了看小保姆还算不差的身材,行了几次注目礼。
当天夜里睡觉没怎么睡好,我女儿夜里哭了三次,尤其在寂寥的夜里,那哭声简直要穿透云霄,我揉揉眼睛对喂奶的卢雪说:她是不是真的想造反啊!
第二天到了公司,庄思贤溜达到我的办公室,看看旁边没人,他对我说:威威都和我说了,你这次帮了他的忙,而且功劳你不要。陆明,舅舅就需要你这样心胸开阔的人。
我给他倒了杯茶:舅舅,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功劳嘛,威威很有潜力,虎父无犬子啊。我一句话拍了他们父子二人的马屁,而且又表明了我的立场:我是家里人,但我会摆正位置。
庄思贤笑得嘴咧到耳根子。他很开心地询问了在天津的一些情况。还说了句我一直期待的话:合同签下来后,我承诺的那一个点的提成立即兑现。
我很客气地说:谢谢庄总。到了拿钱的时候,我就不称呼舅舅了,叫“庄总”证明这是公事,本人是为了公家出力,而拿的属于自己的那笔钱。
庄思贤在临出门的时候对我说:这茶悠地说:如果你不见我,可能你的身体健康受影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招儿,听得让人糁得慌。“李梦莹,你别一惊一乍的,这不好,咱们是老同学啊。”
我耐住性子说。
“正因为是老同学,我才特地打电话跟你说的。”
李梦莹语言很真挚,“陆明,我得了梅毒!”
李梦莹这句话无疑是晴天霹雳,把我轰得六神无主,心惊胆战。
我的头“嗡”的炸开了,颤抖着声音问: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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