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离婚不像我的离婚安静,非搞得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鱼。
我对江娅楠说:这算报警了吧?
江娅楠眼圈红了:走吧,咱们去医院。
检查下来,骨头没事,软组织受损,得休息几天。
江娅楠那几天忙着离婚,然后毫无顾忌地很迅速地搬到了我家。并大动干戈地买了张豪华大床,把我以前和卢雪的床卖给了收旧家具的。
她满意地在房间里面转了几转说:这下咱们总算过到了一起。等我离婚证下来,咱们就去登记?
我就像个苟延残喘的病人一样,拖着一条腿斜靠在沙发上。没有理由反抗新女主人的入驻。江娅楠是中午站在阳台上讲的这句话,午时的阳光尤其强烈,照耀在江娅楠白净靓丽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上,我发现在阳光下,江娅楠就似一把出鞘的利刃一样,有股森冷的杀气。这是娅楠到我家后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对娅楠这种独特的气质有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我还是比较青睐以前卢雪的温润如玉,和贤惠贴心。
卢雪不知道怎么晓得我受了伤,她提出了要来看我。我没法拒绝她的好意思,更何况我还是想盼着见她。
令我非常开心的是她带了馨儿,我上前把女儿亲了亲,女儿在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卢雪把带过来的汤在餐桌上舀到碗里。
假使不是屋子里还有一个江娅楠的存在,我似乎感觉都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没有离婚的日子。
这是俩女人第一次在我家进行历史性的会晤,卢雪看到了江娅楠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江娅楠以女主人的姿态给她泡茶,并客套地谢谢她来探望。卢雪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有点不习惯,因为这一套流程前几个月还属于她的原创。
她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受伤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卢雪眼神里掠过一丝嘲笑,我立即明白了,她是知道怎么回事,别忘了,她在这栋楼住了几年,有那一帮家庭主妇的朋友,我那天夜晚被打得像条落水狗的哭着喊着的时候,已经被无数双眼睛看到了。虽然那帮鸟人不下来见义勇为。
江娅楠突然显示出很大度,她很识趣地坐在房间里面。
卢雪说:打你的是什么人?
我正羞于启齿的时候,娅楠适时地喊着:卢姐,你过来看一下。
江娅楠从来都称卢雪为姐,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想证明一下,她的确是比卢雪小几岁呢?
卢雪才到了房间门口,江娅楠就指着床对她说:你瞧现在的家具设计得多么人性化,看,我们新买的床,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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