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在胡、说什麽?」虽然她已经努力镇定心神,但还是结巴了。
他似笑非笑的睇着她,像个躲在暗处看人出糗的顽皮鬼。
「你结婚了?」
「还没。」
「有男朋友?」
「没有。」怪了,她为什麽要这麽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
「那不是正好吗?」他一笑,「我们家正好缺一个妈妈。」
他……他根本是个以捉弄人为乐的混蛋!
「棋太真的太可怜了。」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没有妈妈已经很寂寞了,居然还有你这种糟糕透顶的爸爸。」
「什……」她好大的胆子,他不敢说自己是合格的父亲,但也没糟到让她这个外人都跑来伸张正义吧?
「混蛋!」她毫不客气的骂了他一句。
「你这——」
他伸出手想揪住她,要她清楚交代她骂他的理由,但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一个转身跑回病房。
两天后,古桥剑道馆。
练习室里没有传来任何练习的声音,只听见珠树在训话。
棋太跟裕介被叫到前面站着,而其他人都席地而坐。
「裕介,请你向棋太道歉。」珠树一手抓着裕介的肩膀,一手搭着棋太的肩头,语气强硬而严厉的要求。
裕介一脸不愿。「是……是他先向我挑战的。」
「好,」珠树转头看着棋太,「棋太,你为什麽要向裕介挑战?在道馆里如果没有我的许可,没有谁的竹刀可以对着另一个人。」
棋太皱着眉头,有点犹豫,「裕介他……是他先说我没、没有……〃。
「珠树姐姐,」小冬举起手来,打抱不平,「裕介说棋太是没有妈妈的野猴子。」
「裕介,」她直视着心虚又害怕的裕介,「你真的说了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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