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才刚走近道馆,她就看见一个人影鬼崇的在门的张望。
不会吧?难道是小偷知道晚上没人留在道馆,所以想上门光顾?
可恶,她已经衰到连喝水都会呛着,居然还有人打她唯一财产的主意?
好啊,她在气头上,正愁无处发泄呢!
这小偷来得正是时候,就让她拿他来练练拳头吧!
付着,珠树快步上前,乘其不备从那人身後狠踹一脚。
「啊!」小偷往前一扑,摔在大门上。
「该死的小偷,我打死你!」抡起拳头,她一把拎住他的後领。
他转过头来,讨饶地哀道:「珠……珠树,是我……」
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她一怔。「哥?」
「你……你干麽踹我?」直树语带抱怨的看着她。
她好一会儿忘了反应,只是木木的看着欠了一屁股债,然後自顾自跑路的他。
想到都是他害自己得嫁给那个没血没泪的恶鬼,她不知哪来的一股火直往头顶窜,她再次握拳,狠狠的扁了他几下。
「啊!你干麽——啊!啊!别打了……」
直树无路可逃也无处可躲,只能用手护住自己的脸,免得被盛怒的妹妹毁了容。
「你还敢回来?」激动揍了几拳之後,珠树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你都不怕爷爷跟爸爸的鬼魂去找你吗?」
他一脸无辜可怜样,「我、我是被逼的……」
「被逼?」她气恨地吼道,「难道是他们拿着枪押你去赌博吗?」
「我是被他们骗去的嘛。」他心虚却又委屈,「他们一定对我下了药,不然我不会一直下注,一直下注……总之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欠了三千万了。」
听哥哥说着这些瞎到爆,却妄想合理化自己愚蠢行为的理由,她真不知该骂他还是可怜他。。
「珠树,我们家的道馆现在是不是……」他试探地、迟疑地问道:「是不是被那些入抢走了?」。
见他眼底还有一丝的惭愧及懊悔,她心里稍稍的感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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