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才打开不到五十公分的缝隙,珠树就等不及的钻了进去。
她没跟他说谢谢,因为她还在生他的气。
「喂。」他叫住迈开大步就要走的她。
她微顿,「干麽?」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语带质问。
「他……」她不能让他知道那是她哥哥。就是因为她哥哥欠了一屁股债,连道馆都押了,她才会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嫁给他。
她想,他心里肯定对她哥哥有某种程度的不良观感。
为免节外生枝,引发不必要的纠纷及误会,她还是暂时隐瞒这件事情。
「他是一个朋友。」她说。
「朋友?」他浓眉一揪,「男朋友还是男的朋友?」
「你在审问犯人吗?」她不服气的反问他,「我们的契约里有规定我不能有正常的人际关系吗?」
「你昨天一整晚都跟他在一起?」
「对。」她坦白回答。
他眼底闪过一抹恼火,但稍纵即逝。「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他语带警告,「虽然我们都不必爱上对方,可也不能背着对方打野食。」
打……打野食?老天,他是在指控她「爬墙」吗?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麽样的女人了?既贪婪又淫荡吗?
「我们结婚的事情,你不是已经跟大岛太太说了吗?」他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现在就连送信的邮差都知道这件事了,所以你最好小心自己的行为举止,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丢不起这种脸。」
「什……」他的口气跟态度真的很侮辱人。什麽小心行为举止?什麽丢不起这种脸?她现在到底是让他丢了什麽脸?
「快进去吧,棋太已经哭到快送医院了。」他说。
她什麽都不想说,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负气的大步离开。
站在大片落地玻璃前,都臣远跳着东京湾景。
间宫集团大楼虽不是这附近最高的楼层,却因为视野良好,而且可以清楚的看见漂亮的海景。可是他总是在忙,从没站在这儿好好的看上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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