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年,她怀孕了。接下来,她做了近一年的「待产羊」,那段时闻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身处地狱。
要不是她母亲劝她生下孩子以稳固自己的地位,她早就拿掉他的孩子了。
「她爱棋太?棋太又不是她亲生的。」她颇不以为然。
闻言,他冷然一笑,「比起你这个亲生母亲,她更爱棋太。」
「所以为了棋太,她可以不生自己的小孩?」
他微怔,「什麽?」
「你要让她生孩子吗?」她问:「要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愿意爱棋太吗?」
他跟珠树的关系就现在而论,足不可能进展到生孩子的阶段。但如果是珠树的话,他敢说,她会视棋太如己出般的爱他。
她任性又霸道的要求道:「都臣,你不可以让她生孩子。」
他蹙起眉头,冷哼一记,「这种事用不着你操心。」
「棋太是你的唯一继承人,我绝不让别的女人的孩子跟他争夺他该拥有的一切。」圆城寺铃子态度强硬。虽然她并不喜欢小孩,但她终究是棋太的亲生母亲。
棋太是间宫家的继承人,而她自然就是继承人的母亲。
那孩子是她握在手上的一张王牌,她不容许任何女人生下的孩子分食间宫家的这块大饼。
「你一点都没变。」他目光凛冽的直视着她,眼底是尽可能收敛的嫌恶及不屑,「自私、贪婪,像是一头看见什麽都往肚子里吞的怪兽。」
「你!」听见他以如此不留情面的言语评判她,她既羞又恼。
「请你离开,我很忙。」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宫城,帮我送圆城寺小姐出去。」
圆城寺铃子幸悻的瞪着他,一时也说不上话来。
很快地,宫城开门进来,「圆城寺小姐,我送你下……」
「不用了。」她不满的冷哼,「间宫集团还没大到让我迷路。」语罢,她脚跟一旋,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
消息见报的第二天,道馆附近出现了许多生面孔。他们带着相机,躲在隐密处,但珠树清楚的发现了他们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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