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身上有着被他说怪,而且是还让人想退避三舍的味道,她羞惭得想挖个漏把自己就地掩埋。
「快放手。」她羞恼的拽着手臂,「既然我身上有让人倒胃口的怪味,你还不赶快放开我?」
他狡点一笑,「不管你身上有什麽怪味,我都会把你带回家洗得香喷喷的。」
「咦?」这话听起来暧昧到让她脸红心跳。
突然,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然後动作俐落的将她拦腰抱起,扛上了肩。
「啊!」她惊羞大叫,「你干麽?放我下来!」
「呵。」他挑眉一笑,「怎麽可能?」转身他看着直树,一派潇洒地道:「这跷家的老婆,我扛回去了,改天再约个时间见面吧。」
「嗯,慢走。」直树微弯下腰看着被倒挂在都臣肩上的妹妹,「珠树,要当个乖巧的老婆啊。」
「什……哥!」她又羞又气的大叫,「快放我下来!这样好丢脸!」
她像只撒野的小猴子般又扭又捶,但终究还是被都臣给扛了出去。
车子回到练马的住所,停在主屋的大门前。
引擎已熄火,但珠树还是板着脸,一脸生气的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在生什麽气?」都臣好气又好笑地睇着她,「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她没好气的瞪着他,「你生什麽气?」
「我当然气。」他直视着她,语带责备,「我气你毫不犹豫韵就打算把我拱手让人。」
「我才没有毫不犹豫。」她极力否认,「我考虑了两天。」
「什麽?只考虑了两天,你就决定把我出让?」他浓眉一揪,懊恼地低。
「我是为了棋太好。棋太说他想要他妈妈。」
「你就是他妈妈。」他直视着她,目光澄定,神情凝肃,「要我说几次,你才能听进去?你就是他的妈妈。」
迎上他坚定的黑眸,她心神一揪。
「所谓的亲情,并不是取决於血缘上的连结。」他声音低沉,「亲情来自於你跟棋太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那是你跟他生活中的点滴所堆叠起来的。」
她无法反对或否决他的话,但圆城寺铃子跟棋太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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