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一周又推迟了将近一周,医院的化验报告明白无误地显示出「有了」时,她
才知道一切关于过去与将来的种种所思所想都暂时无关紧要了,紧要的是眼下的
「现在」。
长久以来,她并不后悔与牛乃夫的走到一起,甚至内心深处已对他产生了某
种挥之不去的爱恋与依赖。正是他在她对自己的婚姻以及那个男人倍感失落失望
时,让她感受到久违了的温存,而在她决定逃离摆脱时,又是他给了她可以栖息
的巢穴。尽管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牛乃夫的心在许多的女人身上游移,但她无比真
切地感受到他与她在一起时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
「我是有老婆和儿子的人,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家庭。」他从不避讳对于他们
之间未来不可知的确定,「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好的归宿,我会尊重你所有的选
择!」他也从不为她编织虚幻的梦境。
「我哪儿也不去了!」那时的她正处于某种莫名的倦怠之中,只想有他陪着
她,不管能够走到哪一天,或者什么地方,「等你哪天不要我了,我就回老家,
一个人过了!」
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在她与丈夫又一次的厮打中伤痕累累,一个人
跑到黑夜里绝望着哭泣的时候,牛乃夫以前所未有的勇气不知找了什么借口从家
里出来找到她,陪伴她,抚慰她。那一晚的几乎所有细节都历历在目,直到在他
热得发烫的怀抱里那几近休眠了的激情与痴狂完全被唤醒,并不可阻挡地沦陷进
欲望的波涛之中
那晚,当娴湿漉漉地抚着伤痛从盥洗室里出来,牛乃夫就轻轻地抱住了她,
用温热的舌舔舐她身上每一处青的和紫的伤痕,尽管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不由自
主地呻吟一声,但一股潜流还是难以抑制地在她的腹腔里迅速滋生蔓延,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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